这家店表面上是一家小餐馆，打扫的还算干净。那中年男字进了屋，脱下了身上穿的西装，随手搭在椅子上。抬起手看了看表，问道：“承福老弟，孙博超这家伙来了没啊？”

被叫做承福的店主给他到了一杯水，回答道：“还没呢，这家伙说有点事，要晚一些来。嵇老兄你来的时候确认过没人跟着你吧！”

嵇康健喝了一口水，说道：“你就放心吧，我来了这么多次，从未失过手。”

李承福端着一个一次性纸杯坐到嵇康健对面，喝了口水说道：“你还是注意点。这几天那帮警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到处在抓狗，搞得现在地下狗市的价格猛涨，还有价无市。”

“哎，不是说闹现在东林市狂犬病么。不过你确认过今天这货没得病吧，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据说得了狂犬病后无药可医，死的老惨了。”

李承福说道：“你放心，我已经关了它几天，没问题的。再说了，几刀下去管他有没有狂犬病，还能站得起来？”说完，两人相视几秒，哈哈大笑。

两人聊了将近半个小时，嵇康健跺了跺脚，显得有些不安，说道：“不对啊，孙博超这家伙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没到？不行，我先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

嵇康健掐灭了烟，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就被李承福拦下。“别，不能打电话。万一他被警察盯上了，我们打电话不就是暴露自己么？就当是这家伙放我们鸽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几天还是小心点好。”

“你说的有道理，算了不等他了，我们开始吧。”

“八百块，先付钱。”

“八百？你抢钱呢？上次来不是才两百么？”

“你上次来是多久前的事情了？我告诉你，这只狗还是我出了三千块，好说歹说才搞到手的。我要你付八百已经算友情价了！”

嵇康健抿了抿嘴唇，眉头皱起。思考了一阵，说道：“行吧，还是老样子，先给你四百，完事了再给你剩下的。三千块啊，都够去正规宠物店买一只血统不错的狗了。我两个月前看到的赛级萨摩也就四千出头。”

扫完二维码付了钱，嵇康健跟在李承福身后进了储物间。只见李承福拉了一下货架，居然出现了一扇暗门！门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两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走了将近一分钟，来到了一间小房间。

李承福摁了下开关，一盏电灯滋滋作响，发出了昏黄的灯光。嵇康健走向一个覆盖了黑布的笼子，一把扯开遮盖的黑布。笼子里，是一只瘦弱的狗，地上堆着屎尿无人打扫。隐约间可以看见一滩滩暗红色的痕迹。

由于长时间不见光和营养不良，躲在笼子里的狗见二人进屋后想要起身，却无力地倒在笼子里，发出了阵阵虚弱的呜呜声。

两人很快换上了手术衣，看着眼前毫无反抗之力的狗，眼里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残忍神色。

嵇康健拉好口罩和护目镜，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嘶！快开始吧，憋了那么久我忍不住了。”

“看把你急的。”李承福拿起一把小锤子，说道：“我先来吧，等你划开就不好玩了。”

说着，李承福打开笼子，一把将缩在角落里的狗拎出，高高举起手中的锤子，面露狞笑地砸在了狗腿上。

那只狗吃痛想叫，却被提前塞上了一团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