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怎么出来,一出来就是和砚冰一起搞事。搞事了,它这样的一个小魂不可能说去做神狱,估计马上就会死翘翘,平常它还是属于某神的,不会对某神有任何影响,在帝墨身边时就像是一个影分身一样。但那是它死了就不一样了。所以每次都是它做事,帝墨坐牢。
但这怪它吗?
当然不怪啊。又不是它要留下来的,是帝墨把它砍下来的。那有因有果,它闲的没事到处玩怎么了?明显没问题啊。
帝墨冷眼一瞥,只是道:“回去。”
墨临寒也昏迷了太久了。
欢喜
病床上的墨临寒缓缓睁开眼,适应了一下黑暗后。手指轻微动了动。然后趴在一边的染轻夏就哼了一声。墨临寒顿时不敢动了。然后看着染轻夏,扯动唇角笑了。
他略微动了一下身体,很僵硬。
…………
次日清晨。
染轻夏准时准点地睁开眼,然后入目便是墨临寒。
“?”
她眨眨眼,有些懵。过了一会儿歪下头,开始认真思索自己昨天到底有没有上床。
没有吧……她怎么会上床。病房里面是有两个床的。墨临寒一个,还有一个是给陪护人。不过一般都是染轻夏把这个床霸占。
所以,是墨寒醒了?
染轻夏张望了一下四周被拿下来的仪器,心想果然还是威胁比较有用。她不愿去想自己心中的那点迟疑和不确定,伸出手去捏了一下墨临寒。
“醒了?”
“嗯。”墨临寒失笑,睁开眼唇畔勾起的弧度略显无奈,随后伸出手也捏了一下染轻夏。
染轻夏看着他,然后按了病床铃之后就下床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