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珑与武媚两大绝色,一路上从皇城走回新德胜楼,两人笑脸盈盈、顾盼生姿,引得路人纷纷驻目称赏。
武媚见长孙珑舍得委屈身份捣乱公堂为自己开脱,可谓用心良苦,且见她出身高贵知书达理,言行并不盛气凌人反而和风细雨的,丝毫不介意双方身世的悬殊,于是发自心里巴不得她真成了方武正妻。
长孙珑知武媚是方武身边的女人,见对方处事淡定从容临危不乱,绝对寻常女子可比,自是尊重不已。更加上武媚对自己又百般玲珑示好,心里甚是喜欢。言语之中知晓她与方武相处许久,依旧以礼相待守得清白之身,更是愈发尊重她。
两个女子相互辉映,各自衬出对方的不俗,相处下来竟象是多年闺蜜般亲腻。
“对了媚儿,你堂兄可曾回酒楼?”长孙珑突然发问。
武媚有些发懵,不晓得长孙珑的用意,不敢冒然回应。
“就是武二啊!他为了替你出气跑进我府中,他居然当真扇了我三姐耳光啊!对了,你千万别生气啊,那日是你将三姐误认成了我,才造成误会。”长孙珑连忙解释道。
武媚听罢心里激动油然而生,她已清楚是怎么回事,灵机一动应道:“我那堂兄素来贪玩,一向行事神出鬼没的。四娘子若是见了他,帮我劝他早日回家吧。”
长孙珑一听,自是应承下来。
两人回到酒楼,武媚便简要的将酒楼状况告诉长孙珑。长孙珑对此兴趣不大,见她样样娴熟、处理事情有条不紊的,自是钦佩不已,直至天色已晚不见自己所牵扯的人出现,才依依不舍地回家。
直至傍晚,方武才一身疲惫地回到长孙府。他一脚踢开房门大声喝道:“死骚货,有没有给我留吃的!”
突然感觉脖子一紧,紧接着被一冰冷的细物顶住了,被刺得有些发痛。只是隐隐看见苏羊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嘴里吱吱咕咕地嚷着什么,原来却是被人绑住手脚、用破布堵上了嘴。
而他被人从身后勒住脖子,并用一支簪顶住。他突然懊恼地打了个颤,竟然忘了房里还藏着个女人,勒他的自然就是陈硕真了。
只见他闪电般伸出双手,瞬间已是握住对方持簪的手。待陈硕真发觉时已无法发力,手臂被方武往前一带,然后被他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痛得她直裂嘴,脸上痛苦不堪!
仓促之间方武这一摔有速度有力量,对方摔得可不轻。方武见她倒在地上起不来却恶狠狠地瞧着自己,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踢了过去,骂道:“老子好心好意救你,你反倒恩将仇报想害我们!”
床上苏羊五得以解脱,连忙委屈地说道:“武二哥,俺也是这么说的,还省了饭菜给她吃,可是她二话不说就将俺绑了起来!”
方武往他脑门就一敲,骂道:“没用的骚货,连个娘们也打不过!大不了你就趁她饿得没力气时睡了她,看她还敢不敢欺负你!”
“俺不是一心向着韵儿嘛,怎能睡别个女人!再说了,俺看她伤得挺重的,怕伤着她就不敢还手了。”苏羊五委屈地解释道。
“放屁!你不愿睡她也可以将她衣服一剥,再往外一推就行啦,自然会有人收拾她的!”方武气道,转而向地上的陈硕真骂道:“臭娘们你羞愧不?我们兄弟对你这么的好,你却象条蛇般反咬我们一口!”
“我陈硕真多有得罪,你要打要杀全由你!”陈硕真气乎乎地说道。
“哟嘿,还挺硬气的嘛!信不信老子即刻将你衣服脱光,再大喊捉贼!我相信长孙浚会很高兴逮到你的,你信不?别以为你故意将自己弄得很丑的样子,别人就看不出你有几分姿色了!”
“你”陈硕真顿时气结,不知是害怕还是无话可说。
“武二哥,硕真姐向来对我还挺好的,你还是饶了她吧。我看她也不象是坏人,只是误会罢了。”苏羊五见方武暴怒,连忙求情。
“见了是个母的就心软,没出息的熊样!出去别说认识我!”方武顺手又是给了他一巴掌。
“想我要放过你也行,老老实实将你犯的事情告诉我,否则我还是要剥你衣服,你信不!”
陈硕真咬着牙并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