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大众?性骚扰就是你所谓的服务大众?”
“呜呜!!……那是污蔑!!小娜!呜……”
“别用那种称呼叫我!”
“小娜!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只是打招呼……”
“这个月的厕所交给你了。”
……
长安
三木森抽空去了一趟公墓,准确来说是公墓一座新立的墓碑前。无名的墓碑没有名字,只有一串不甚复杂的身份编码。
武国沿海有不少渔镇,其中的某个镇子里有户普通家庭,大儿子在造船厂工作,三儿子在小镇上当小学教师,两人都结了婚,生活安宁。
这个家原本还有一个女儿,四年前的某天失踪了。一家人前前后后找了一年,始终没有找到,好在第二年便收到了女儿寄回的信件,说是在外面找到好工作。地方有些远,从没回来过,但每月都会寄来一些钱。
邻里会说些不懂事没良心之类的闲话,据说是和路过的男人好上了,在外面过好日子。
这是身份编码指向的信息,顺着每月的钱款往下查,是薬国某间私人银行。账户上有一大笔钱,每月会定时寄到那个家。
线索到这里就断下。
她有过怎样的过去?
这个问题的答案随她而去。若只是因为好奇心而追查,或许不知道才比较好。
他最后也没有通知那家人。或许是出于同情,也可能只是为了留存可能存在的线索……
谁知道呢。
不管如何,对那个家而言,她至少还活着,过的还不错。
三木森站在墓碑前,盯着墓碑上的数字。那一定是段糟糕透顶的过往,但他对抓她这件事并不后悔。
同情是个人的,规则是社会的,爱勒贝拉的和平没有廉价到和个人情绪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但,
对一个死者,一个不幸的死者,有什么理由吝惜怜悯……
“那么,”
站了许久的男人放下手中白色的甜花,
“再见。”
他背朝墓碑,离开了无人的墓园。
既然聊到三损友里面的两人,自然不能忽略身残志坚的最后一位。
格吉尔老师用“坚强”的意志克服了蒂娜泼在他身上的各类脏水和练习场上的羞耻表演,重新开始了教师生涯。
事件的余波给他的教师生涯带来了一些变化,除了那些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眼神外,学生的态度也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以前在他面前抖得如同小羊羔一般的学生,不再反感教师对抗,转而积极筹备对抗策略。如果那些所谓的计策能正经些,他或许会开心一点。
特别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粉末,烟雾,液体……并非服务于真正意义上的攻击,它们效果各异,有的是皮肤发痒,有的是打喷嚏,有的只是单纯的臭味……
他都怀疑之前那盆水是不是大便的提取液。自然而然的,格吉尔先生将这些恶意都归到了桃坪身上。
事实却并非如此。
蒂娜同学似乎从安其罗的辣椒球里得到了不得了的灵感,痴迷于对奇特药物的探索,在扭曲的道路上一往无前。
遵照约定,格吉尔再也没有找过药理专业五年级的麻烦。但现实有时候就是这样,失去后才知道追忆往昔。
在全班同学的挽留下,格吉尔老师“不情不愿”地接受了他们的请托,重新开始了“亲切”的教师指导
……
格吉尔拖得极慢的步子,哼着狂欢小调,踩过嫩绿的草坪,离开了满目血腥的犯罪现场。
他没有留手,应该说,更过分了,完全达到了犯罪级别。
“我!我一定会报仇的!!”
脸颊高肿,嘴里吐着血的蒂娜挤出肺里的每一丝空气,发出了含糊却高亢的宣言。修研院五年级在之后数日出现了大量请假学生,原因多数和骨骼断裂和内出血有关。
至此,战火重新在两方燃烧,并且以更猛烈的势头席卷了整个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