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珂,别急着走啊,我跟你说,听说今天这里的拍卖品,有一个是惑生,很稀有的!连见到都困难,更别说还能买下来的了。”沈月月忙拉住欲走的向时珂。
向时珂眉眼微蹙,看了一眼拍卖行的大门,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嫌弃:“沈月,我没时间来这种地方。”这种贩卖奴隶的地方。
沈月月拉着向时珂的手颤抖了一下,完了,这家伙生气了,都叫她沈月了,她是知道她忙的,但是好不容易有可能买到惑生,而她明显零用钱是不可能够的,而能让她借到足够钱的,偏偏只有珂这家伙,否则她才不会往枪口上撞呢。
“好时珂你就当让我长长见识嘛”
向时珂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焦躁的四处游移,这次的项目很重要,她还没有十足的把握用最低的成本让对方签下合同,这段时间她应该用来思考的,却被沈月月这丫头所谓的“来这里可以帮到你思考”忽悠到这里来了,向时珂叹了口气:“月月,你作为我亲爱的副总经理,应该是知道我的行程的,我半小时后公司还有会议,我没时间耗在这种无意义的……”
话音突然断了,沈月月顺着向时珂的目光往不远处,众人从车上拿出的笼子望去。
巨大的金丝鸟笼中关着一个身上盖着薄薄白布的少年,神情淡漠,仿若天神一般,发中藏着一双小巧可爱的羊角,生着白色绒毛的耳却没精神的耸拉着。
沈月月又看了一眼出神的向时珂,贼笑着把手搭到向时珂肩上,嘚瑟地抖着腿,明知故问:“姐们啊,你看刚才那少年怎么样?嗯?他胸前烙有印记,也是奴隶,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也是今晚的拍卖品之一。”
向时珂宛若初醒,拂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停车的方向走:“他是又怎样?”
沈月月装模作样的也跟着往停车场走,还一边走,一边叹了口气,故作可惜道:“可惜了我是没钱赎他呀,这拍卖行里都是些什么人,那少年如果被有什么奇怪癖好的拍去了”
向时珂放在口袋里掏车钥匙的手一下子停住,黑着脸撇了一眼身后的沈月月,然后大踏步,走进了拍卖行:“让沈墨去半小时后的会议,让他务必把和对方的合作拿下来,资金不是问题,对方要求不很过分的便应了。”
沈月月在向时珂身后暗自比了个字,在手机上飞快的点了几下,为了美人,去折腾自己弟弟了。
不多时两人便戴着面具,并排坐到座位上。
但沈月月是奔着压轴的惑生来的,而向时珂是为那少年来的,便显得对打头阵这些珍稀药草,什么磨成粉吞服能长生的石头,一类的东西显得意兴阑珊。
沈月月无聊的打着哈欠和自己弟弟发着消息,向时珂则冷着脸,翻公司蔚信和扣扣的历史消息,看到重要的和要收拾的便随手截两张图并备份。
终于用一句“老大说的,你不想去是不可能的。”打发完自己弟弟,沈月月把手机放进包里,歪头靠到向时珂肩上,去看向时珂的手机,半晌叹了口气,附到向时珂耳边调侃:“我说,你这么无趣,整天只关注这些东西,你不得早晚把那个美人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