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全身骨头都跟散架了一样,特别是屁股那一块。
偏偏这句身体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手机,最主要的,他还不知道密码。
宴于拽紧手指,所以要这手机有何用。
只要不是别人打进来电话,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打出去。
现在,只能期待这句身体人缘好点,早点有人打过来。
而且,听刚刚钟眺的话,他现在是叫杨稚?
宴于使劲的盯着手机,等着下一个电话打进来,还没等到,便黑了屏,现实已关机。
嗯,就是这么巧合。
宴于简直都要给跪了。
在这个世界,他的运气从来没有好过,就好像是哪有坏运气全部转到他身上来了一样。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只有祸,什么时候有过福了。
他要是运气稍微好一点,也不会在本命年那一天进了这么个鬼游戏。
现在还落得这幅境地。
宴于人生无望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终于找到一个公园的公用椅子,躺了上去。
他今天晚上,大概就是这么过了。
“喂,钟眺,杨稚在你那吗?打他电话也打不通。”
“杨稚?不在。”
“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回家了,阿姨都要急死了,之前听他说是去找你了。”
电话后面的那个女声明显的焦急。
钟眺没有说话。
杨稚总是这样,一次次不把亲人的关心当回事。
他已经习惯了,甚至不想去管他。
可是没办法,杨稚是他表弟,他妈妈死前一定要求他照顾好对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钟眺吐出一口气,语气安慰,“阿姨,别担心,我会把他找回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