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子低声道
“如今之局势累如危卵,吾有上中下三策,如今云南昆明已经是一个死局,国公外无强援,内无强兵,人心浮动,不可强求也。”
沐正恩一把死死的抓住了徐夫子袖子仿佛扯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颤声问道
“不知夫子有何计策,教我?”
徐夫子冷静沉着的说道“下策,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于昆明开辟征兵令,扼守各个险骏的关卡掐死金兵南下的要道。
大势不在我,此事难为之!
中策,诱说征西大元帅吴三贵使用养寇自重之策,并让出昆明,曲江,保山!咱们主力部队转战山区,伺机再寻求发展。
上策,带着所有壮丁和金银细软钱粮马上赶往安西,借南洋之地聚义兵反正,待时机成熟,便举天兵入关内拨乱反正。”
沐正恩不适合当一个大将军,甚至不适合当一个家主,但是在众多混吃等死的国公之中。
他也至少拥有中上之资,而且在武学上又拥有大宗师的实力,而且善于听取他人的建议,补自己之不足。
沐正恩应道
“下策不可取,我云南精兵于勤王之战一伇而没,仅剩八千余新练白杆兵和各地千户所的残兵败将,扼守这个昆明城已经捉襟见肘,根本无力对抗吴三桂的六万精兵南下。
人离乡贱,我沐家好歹镇守了二百余年云南,云南可以丢,但不能丢在活着的黔国公手中。
否则某无颜愧见祖宗祠堂,英国公亦为国捐躯了,沐某不敢使其专美于人前,亦愿效仿,川儿就拜托给夫子了。”
最后一代英国公张世泽便驱军力战被俘,陷于贼手。
徐夫子红着眼睛说道
“沐公何必如此,云南之陷,非战之罪,犹有后手。”
“大明只有战死的国公,没有亡国的国公,夫子请勿多言,某心中已有计较,如今局势动荡,还请夫子再为我谋算一番。”
沐正恩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给徐夫子反驳的机会。
徐夫子闭目养了一会儿神,下棋者最忌讳的就是心境大乱,唯有心清意明,看清局势者方能料敌于先,步步为营。
少倾,徐夫子这才谨慎的说道
“首先,必须要让吴三贵知道我们的诚意,最好由川公子前去吴军大营代沐公游说吴三贵,
其次,由沐公出面安抚云南各士司,大军秘密集结于丽江,若事成则实行中策,若事不成国公立刻亲率大军渡过丽江,远遁缅甸,借道入安西。”
“夫子,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可我沐正恩并非贪生怕死之徒,要不由老夫前去吴军大营游说吴三贵,由川儿带军前往丽江。”沐正恩不依道。
“父亲,孩儿愿往。”
循着声望去,只见一名面若美玉神韵俊朗的公子哥推门而入恭声拱手行礼道。
拯救大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