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事态变成了另一种极端,这两个人的斗争从争夺eernal的事物变成了争夺eernal的照顾权。好几天eernal都苦闷的拿着根本吃不完的点心和完全不想要的玩意在自己的座位上难过,他说那话只是想中止这两人幼稚的行为,结果只是让这种幼稚的筹码又上升到了一个牵连自己更多的方式。那两个人仗着他们年长而将eernal作为一种竞争物品,而又因为其年幼谁都不能对他再进一步,彼此不爽的维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知道ails由于场外因素退出这场斗争。
也许是一语成谶的命运使然,ails的离开很突兀,甚至无法和eernal当面说一声再见。后来他传回来了电报,是bliin代为转交的,eernal求他帮自己回信,bliin答应了,他们还进行了三四次通信,再后来就杳无音讯了。ernal感伤了很久,那场吹拂于他十四岁年纪的风离开了,携带着苹果花气息的春天和无拘无束的少年一起远去了,。
后来bliin对eernal说,他并没有信仰。这和eernal认为的相去甚远,他一直试图找出bliin和母亲的相似之处,越近越发现是截然不同的。bliin说人可以没有信仰,但是人需要有信条,自己认可的信条作为信仰才是正确的,而不是盲目被别人的神管束。这一次bliin打破了ails留下的理论,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接受而bliin的建议,甚至不需要对方对他证明。
ails被迫带走的那段时间,eernal和bliin在那个秘密基地也被迫待在一起很多天。他不理解ails不在的时候bliin为什么还要来,他一直认为bliin和他们是敌对的,因为他和ails是一边的,现在ails走了,他担心自己无法与bliin抗衡。但是他必须守住和ails的基地,所以不肯退让的留下和bliin斗争。这些顽固的念头被bliin看在眼底,他没有点破,只是一直和eernal进行这场幼稚的游戏,直到某天eernal忍无可忍的说,你不要再来了。
那句话就是bliin对他开始进攻的开端,他采取的是这种潜移默化的战术,让eernal自己都不知道的适应他。他对他报以敌意和驱逐,就像一只毛发倒竖的小动物,于是bliin就不紧不慢的接近他,每一次都是点到为止,让这只小兽的爪牙落到空处,徒生困惑的等着他下一次前来。慢慢的节奏落入了bliin手中,他耐心的引导eernal思考,在ails离开的日子里eernal逐渐变得沉默起来,他在几种截然不同的理论里自由的摸索和追寻,最后发现bliin的理论总是符合他最终结果的。他对这个结果感到不满,所以想要和ails一起谩骂这个道貌岸然的讨厌鬼,但是那时候ails迟迟不回来,他也无法对bliin还以颜色。因此即使自己如此直白的要求对方离开时,内心也发虚得没有任何反驳台词。
当然bliin没有把这个鼓起勇气的稚嫩进攻放在眼里,他摘下眼镜,以一种不紧不慢的,却带着天生压迫感的语气反问道。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ails的意思?”
“我的意思。”被质问的人立刻眼神发虚:他好像对这个场地没有支配权,最早的发现者是ai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