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书房,今天,陪樱儿去了夜市,后来,樱儿又过敏了,照顾她,他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
手上虽然处理着文件,心中却非常烦恼,手上的力越来越大,划破了文件,最后竟然生生把钢笔给掰断了。
钢笔断裂时发出的声音,更让他心烦意乱。
下一刻,他用力一把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他烦躁的走到落地窗前,点上一支香烟。
连续抽了半个小时,心中的烦躁也没有减少半分。
此时的书房里都是浓浓的烟草气味,直呛得人咳嗽。
过了一会儿,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没有管现在究竟有多晚了。
铃声响起,那边的人睡得迷迷糊糊的,翻来覆去半天才接起电话,很火大地说:“谁呀?
你要是不给老娘说个理由,老娘宰了你。”
这个妇人口中一口一个“老娘”,哪里有平时那端庄温柔的样子。
但刚才被她吵醒的丈夫却既温柔又无奈的看着她,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这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就是君睿泽的父母,他们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岁月对他们似乎颇为照顾,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夫妻。
君睿泽听到母亲那粗鲁的话,无奈的说:“妈,是我。”
他那以睡觉为主的母亲还是迷迷糊糊的说:“哦,是阿睿啊!
大半夜的,有事吗?”
君母说着话,可是说到最后一个字,竟然睡着了。
君睿泽抽了抽嘴,说到一半就没声了,用猪脑子想也知道他那个好母亲又睡着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有这样的母亲他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