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继续梳理着头上的白发。

头也不回的说道。

南宫墨缓缓的抬起手，把手放在了那凤凰上。

一瞬间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由贯而入。

直到记忆完全消化，南宫墨才放开手。

有些愣神。

这是她的梦。

那个红衣女子，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庞的人。

最后为爱死的惨烈。

南宫墨转过头无声的看着老者。

记忆中这老者是从小把她带到大的。

老者感受到她的目光，笑容和蔼的望着南宫墨。

“这就是你啊，孩子。”

南宫墨看着自己的这双手和记忆中血色布满的手有一丝重叠。

而那男子，北卿言……

帝九夜……

南宫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那男子是谁？”

老者卷起头发戴上木钗。

“当年天下第一人，北卿言，可谓是极负盛名，最后坠入魔道。”

“魔道……”

“最后当年你不知为何突然陨落。”

南宫墨知道，她看到了。

是他杀了她。

南宫墨有一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