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御身上裹着南月寒的黑袍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众人没有一个漏掉的围坐了一屋子,已经听水波简单说了今日的事情。
司空浩小声道:“我们会不会搞错人了,她是月寒吗。”若是的话,月寒怎么会这样。
“是或不是,蓝御你怎么看?”司空云问道。
“没想到,她为了演戏,连这么混账的事情也做的出来,就这样想要败坏自己的名声吗?”蓝御倒是气笑了,这会才反应过来:“今日倒是让我涨了见识,看了这么一出,当红的戏子都比不过她会演,那眼泪掉的,又柔弱又惹人怜惜,珍珠断线似的。”简直和平素冷漠沉稳的南月寒天差地别。
“是啊。”司空云点头道:“我简直都惊呆了,不服不行啊。”他自诩也是常年戴着面具,却是跟南月寒差的还远:“我忽然想起以前在后宫那些争宠的妃子,要是有月寒这样的手段,还不把人冤枉死,天上都该六月飘雪了。”
“看来今日很精彩嘛,我倒是错过了一出好戏,不过想想也可疑,那日她替我挡了唐幻一巴掌,今日却这样表现。”这简直跟她以前憎恨的那些耍手段的贱人一样,让人听听都恨的牙痒痒。
“她为了摆脱我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水波笑道:“之前替涟漪档巴掌,现在定是觉得这样行不通了,干脆反其道而行之,要不是了解她的为人,定会对她心生厌恶,离了她去。”
“今日让你亲近她,滋味如何。”花尽欢酸溜溜的问道。
蓝御得意笑道:“现在这件衣服上还有她的味道,你闻闻看。”说着抬起袖子伸向花尽欢,向他挑衅。
花尽欢一把扯起蓝御伸向他属于南月寒的衣服袖子:“将这件衣服给我吧。”
蓝御用力将袖子拉回去:“不给。”他还要留着念想呢,又想了想:“对呀。”
众人抬眼看向他,想到什么了?
“她是月寒,一般人如果真的演戏也会为了更逼真装作慌乱将衣服扯过去将我暴露出来,她却将衣服甩给了我让我裹的严实,只她自己衣衫不整的,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当时众人都惊呆了,倒是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是啊。”莫涟漪道:“若是存了心要陷害你,你不穿衣服岂不是更能刺激到唐幻。”这才更具有被人强迫的画面感。
“行了,把衣服给我。”花尽欢说着就要伸手去扯。蓝御哪里能让他拿走,闪到一边气冲冲道:“花尽欢,你抢什么抢,这是月寒给我的。”
“我太想她了,你必须把衣服给我。”就算是自己抱着衣服也好一解相思之苦。
“不给。”蓝御坚定道:“说什么都不给,我就不想她吗,你要是非要,今天你怎么不到她面前去。”
“你以为我不想去。”花尽欢气的胸口起伏:“你就不能让我同她说句话,她一睁眼你就抢着说话,我为了让你让她承认自己就是月寒,硬生生忍着,现在你连一件衣服都不肯让给我。”
“不行,说什么都不能让,以前也就罢了,她就在我身边,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抱她,这衣服,说什么都不能让。”以前忍着心痛偶尔将南月寒让给其他人,可是现在只有这件带着她体温的衣服作为思念之物,如何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