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机械的转头,眼里震惊之色毫不掩饰,一个正常人能做到这一步吗?
不,他做不到。
“对,对不起!”男人转头赶紧道歉,现在他根本就不敢有丝毫敲诈的念头。
地上的趴着的女人已经没有反应,如果不是时有起伏的胸部,相信没人会相信地上这个女人还活着。
实在是,太惨了!
司空晋眼里没有丝毫的反应和应有的同情,黝黑的眸子盯着男人,最终开口问了句:“她是你的妻子?”
声音很冷。
“是是是。”男人赶紧应道,在他看来这个男人就是个心软的人,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冲进来。
这个小区的隔音效果很差他知道,但是之前都没人敢管他家的事。
这个男人他怎么就没见过呢。
男人一见他黑沉着脸,格外的骇人,司空晋上位者的气势不是盖的,男人赶紧道:“不是,大哥,这个女人嫁进我们家都已经十多年了,一个子都不下,我这是喝了酒,呵呵呵。”
司空晋没管他,只是走上前,男人赶紧后退。
“你难道不知道女人都是拿来疼的吗?”司空晋一个反手抄起桌子上唯一保存完好的花瓶砸向了男人。
顿时头破血流。
男人倒了下去,司空晋嘴角挂着笑,“你能见你老婆都不珍惜,那还要你活在这个世上干什么?”
躺在地上的男人正面对着女人,刚好看见了她眼里的恨意和决绝。
司空晋吸了一口烟,胸腔里满是尼古丁的味道,优雅的慢慢蹲下身,伸手将还亮着火星的烟头戳向男人的脸,
男人痛呼出声,目光惊恐的看着司空晋,“你,你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他笑了,“我老婆还在家等着我,我却不能去见她,而你老婆就在身边,你说不如不要这个老婆好不好?”
他最后一句话阴森之中带着冷意。
男人浑身打了一个颤,“不,不,我错了,再也不会了,真的,我保证。”
司空晋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拿起地上的一个水果刀放在手上把玩,眼神意味不明。
恐惧占据了他的男人的心头,眼瞳急剧紧缩,无声的喊道:“不……”
等了很久,司空晋没有下刀,而是笑着站起身,“你应该感谢我妻子是个善良的人,她不舍得我见血,不然,你这命今天就给我搁这了。”
司空晋转身慢悠悠的走出破旧的大门,眼里一片清明,丝毫没有刚才进门时的暴躁。
他抬眼看了看对门,眼神有光,他的落儿这会儿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在想他,不,他怎么想岔了,落儿这会儿在睡觉呢吧。
同一时刻,东华街的名苑阁的一栋单独的别墅二楼,主卧室内,窗外的月光不亮,但是,对于室内的顾落来说却是这一刻唯一的灯光,让她的不会那么黑暗。
一丝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她缩了缩脖子,眼眶被寒风刺痛,眼里的雾气渐渐厚重凝结成泪珠,悬在眼角长睫毛尾端。
风忽然之间呼啸吹来,刮着窗外的梧桐树的枝丫摇摆不定,发出巨大的摇晃声,在这寂静的午夜显得恐怖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