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漏里面的红沙全部掉落下来,便是出浴之时。你若实在忍不住,就放弃吧!”
白泽又陆陆续续讲了几个注意事项,便匆匆关门离去。
开什么玩笑,里面的可是他未来的师娘,要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若是不小心离去的晚了些,摊上什么是非就不好了。
毕竟师父到底有多护犊子他又不是没见过。以前以为墨久是男人的时候,他们还觉得师父对这个小师弟很是偏爱,现在都知道她是女人了,再掌握不好尺度,真就怕师父哪天一出现就要先修理自己。
墨久虽然也看到了白泽匆匆离去的身影,却对此也没有想太多。因为她此时的全副身心都在泡药浴这件事情上。
墨久轻轻除去身上的衣物,迈进了房中央摆放着的木桶中。
木桶中是一锅黑漆漆的药水,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腥香。
墨久的脚尖刚碰触到桶中的药水,她就发现药水的温度极低,刺骨寒凉。
墨久咬了咬牙跨入木桶中,按照白泽所教开始打坐。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从跨入木桶中的那一刻起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就已开始。
从脚尖处像是刺入了一根钢钉般,猛然袭来的疼痛,让墨久呼吸一顿。然而这不过是开始。
而那被刺入脚尖的钢钉似的东西又像是一点一点地移动似在刮骨割肉,又像是在咬断筋脉。
那种痛苦像是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