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凡没做他想，直接向黑尊讨教起符文方面的知识。

涉及空间方面的知识无疑是异常深奥的，就算以季凡如今的实力与见识，理解起来也是晦涩无比。

不过有黑尊这位存在亿万年的特级教师在旁引导，季凡竟然修习的有模有样，进度还在稳步上升。

这让一旁的黑尊咋舌不已，对季凡的资质天赋有了直观的了解。

恐怖如斯…

黑尊收起了深藏心底的那一丝轻视，“讲课”内容逐渐丰富起来，不单单是传授传送符文的知识。仿佛是在和季凡较劲一般，看对方是吸收的多，还是自己输出的多。

季凡没有注意到黑尊的变化，此时他正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不断汲取有益于自身的知识营养，一开始季凡还有心思惊叹黑尊见识的强大，逐渐的他就没时间再去感叹。

因为现在每浪费一秒钟，他就觉得是在浪费生命。

现场，黑尊嘴角呢喃，几乎一直不停，季凡偶尔张口询问一些疑难，渐渐的季凡不再开口，眼睛也闭上，偶尔的眉头紧皱，表示他没有睡着。

十五天后。

季凡盘坐在地上面露祥和之色，好似仙人入定般，周身有些虚幻。

黑尊早已经结束了讲课，或者说是讲道，这些天他传授给季凡的知识早已不局限于阵纹，更多的是关于他对修行的见解。

如今在他的浇注下，季凡进入另无数生灵羡慕嫉妒的顿悟状态当中。

此时黑尊的眼中带着感叹，与些许欣慰，他自认自己也算季凡半个老师了吧，尽管自己受制于对方。

季凡的神识深处，一个样子模糊的小人正视察着周围的变化，正是季凡的意识，虽然他陷入顿悟，不过他一直保持着清醒，不像传说一般进入顿悟就会沉睡。

不过就算保持清醒他现在也失去了身体控制权，除非他强行打断这次顿悟，当然他脑子还没发抽，干这种蠢事。

“那道珠和肉体建立了联系，我能感受到甚至能调用道珠的力量了，这意味着我要晋阶帝境？”

没有声音，

但这种现象并不是季凡乐意看到的，他本是打算先领悟完全三个规则后才晋升的，因为那样看起来好处更多。

不过他也不会出手阻止，因为这次顿悟远不止是掌控道珠，而是肉身，灵魂，修为等等的全方位提升，他可以预见，这番顿悟过后，自己的实力又会跃上一个台阶。

这也让他见识到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是多么的爽歪歪。

没做多想，季凡再次把全部心思放在身体的变化上，这种变化是自然而然的，不受他控制，所以他在一旁观察，对于以后的修行有极大助力。

这一天，季凡睁开双眼，眼前的虚空顿时有些模糊，这种情况稍显即逝，不过还是被一直观察情况的黑尊捕捉到。

“空间规则的力量”

黑尊心底暗暗心惊，空间规则可不是平常规则，帝境乃至灵界境之下，几乎没有生灵能够触及，何况在他看来，季凡刚才造成的影响，不像仅仅是触及。

季凡此时已经闭上双眼，他也没料到力量有点失控，刚才睁眼的时候，他不小心发动了破灭眼，造成身前虚空扭曲。

破灭眼前些日子可还仅是能穿透一些岩石罢了，可现在却能扭动虚空，季凡感觉现在的破灭眼能够轻易粉碎一大块金钢石。

威力提升的有点过于恐怖。

五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