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慕景年醒过来的时候，他刚刚好看见，程惜愉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碗很清淡的瘦肉粥。

程惜愉直接走过来，把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淡淡的对他说：“你饿晕了，所以我给你弄了比较清淡的粥。”

慕景年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程惜愉说，她的声音是很清悦的，听着感觉耳朵得到了洗礼。

说完，他也不吭声，程惜愉就当他听懂了，转身往门口走。

本来是躺着的慕景年，一下子坐了起来，急忙伸手拉住程惜愉。

程惜愉被拉住，她就转身疑惑的看着他。

慕景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拉着她的手也松开了，支支吾吾的：“我我我……”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和吕青是什么……什么关系啊？”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很在意这个，明明以前就见过他们走在一起过，但是明显感觉现在不一样。

只要一想到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他就觉得情绪有些不受控制。

程惜愉莞尔一笑。

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顺着滑到下巴，指尖稍微用力，慕景年被迫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

他们离得很近。

程惜愉的嘴一张一合，气息基本呼到他脸上，酥酥麻麻的。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或者说你在意？再或者说你喜欢我，是吗？”

“我……答应你之前的告白。”

“你现在同意也没有用了，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

程惜愉放下手，松开他的下巴，冷冷地说：“而且你不是真心的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只是负担。”

“……”慕景年他没有说话，他自己也不确定。

因为他觉得他是喜欢元宝的，可能他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不确定。

程惜愉见他沉默了，就知道他心中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