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邓巧带着几个丫鬟去庄外的山上郊游,没走多远,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拦在路上,男子的伤全是皮外伤,嘴都痛歪了。
“姑奶奶们,停一停,我有话对你们讲。”
邓巧走进一看,发现这个男人竟是许府的王彪,这个王彪平日里深得许执的信任,自那件事之后逐渐被许执疏远。
“你不要急,慢慢说。”
王彪犹豫了一下,随后将那天的事情全盘托出,包括如何谋划,如何实施等诸多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最后他还不忘埋怨许执,明明是二小队跟丢岳羽的锅,却把事情全赖他头上,还把他净身赶出许府。
闻言,邓巧陷入沉思,从王彪描述的细节,再结合当天的回忆,她确定这个王彪没有说假话,行动之所以失败,是因为有人将床上的女人调了包,毫无疑问,调包那人就是岳羽。
想到这里,邓巧对岳羽依旧心存鄙视,许执那样做是不对,但岳羽的手段同样卑劣。
“哼!他们两个都是一路货色,我才不会去管他们是死是活。”
“一路货色?”
岳羽从灌木丛中一跃而出,出现在邓巧面前。
“假如我没有采取措施反制,或许现在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确实知道许执的行动计划,也可以让那天的事平安收场,谁都不得罪。我之所以那样做,是要表明我的立场,做坏事是有风险的,做坏事败露是要付出代价的,假如做坏事没有任何风险,败露后也不会付出任何代价,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会想着去做坏事。”
岳羽说得没错,邓巧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就是不喜欢岳羽那副说教的样子,道理的对错没有关系,最重要的是喜欢和不喜欢,因为她不喜欢岳羽这个人,所以岳羽口中的道理对与错已经没有关系了。
“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我应该向你道歉?”
听邓巧的语气,岳羽知道他在邓巧心目中的形象还是没有改变,看样子这几天的努力又白忙活了。
“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一个坏人。”
“哼!你是不是坏人我心里早有定论,你不必白费力气。”
说完,邓巧就带着一干丫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王彪嬉笑着走到岳羽面前,试探着问。
“爷,您刚才答应我的事,是不是应该……。”
“知道啦!”
岳羽有些不耐烦,邓巧的态度真心令他心情烦躁,他从腰间逃出一个袋子,里面装满了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