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趁机一个挑剑横扫,那与他对峙黑衣人的双手是被瞬间斩落,还没等黑衣人发出凄厉的哀嚎他的脑袋就与身体永久的分了家。
刘长安回头看去,王三一连剑都没拔轻松的将对手拦腰斩断,刘长安再也忍受不住,用如霜半矗在地上“呕”的一声就吐了出来,酒肉腐烂的气味加上血的血腥味,那味道简直是不可描述。
王三一见状后是哈哈哈大笑,刚刚大放厥词,本以为他原先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没想到却是连人都没杀过的新人。
刘长安没有理会王三一的嘲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受,刚刚留下的半口气也在这一吐之间完全的泄没了,此时的他浑身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伫地的如霜也是随着他抖动的手来回晃个不停。
王三一见状摇了摇头笑着将刘长安扶起走到地牢门口让先他坐下休息。随后转身又杀了进去,刘长安没有逞能,而是原地坐下后眼睛死死盯着老王头处的战场。
老王头拎着铁剑,在战场中游刃有余,一剑取头颅的事那是再熟悉不过了,之见老王头手腕一抖一串剑花舞动,便是两三个头颅飞起,及其潇洒。
刘长安看了一会儿后是又觉胃里是一阵阵翻涌恶心,哇的一声,又是吐了出来,好在胃里已经没有东西只剩些酸水涌动。
高进在连杀十人之后算是遇到了对手,与他打的旗鼓相当,不分上下,有一次差点中招,还是楼荒及时赶到才免得受到重创的后果。
楼荒是从床上被热醒的,当他睁眼一瞧,他所住的木屋都成了篝火,才知此事不妙。
与高进面对面厮杀的黑衣人环顾四周,随后果断与高进拉开距离,一声口哨声响起,黑衣人们听后纷纷快速脱离与他缠斗的目标,要朝绵阳寨门逃去。
方才吐完的刘长安见状,直接将剑抛给了老王头,喊道:“全给老子弄死,一个不留!”
老王头接剑后点了点头随后便是一手幻影剑舞使出,刘长安死死盯着老王头所用剑招,像是要把它刻在骨子里一般,不出半炷香的功夫,一众不知是谁派来的黑衣人们便成为了地上的尸体。
高进与楼荒来到刘长安的面前,见刘长安面色苍白浑身无力,高进也是安慰了一番刘长安,第一次杀人都会有这种感觉,这是一个江湖人所必须经历的事情,如果能用嘴解决问题,那还要十八般武艺作甚!
楼荒讶异的看着刘长安与高进二人,见二人的状态应该是很久没见的长辈与晚辈,但他怎么没听老大说起呢。
高进看着满目疮痍的绵阳寨心在滴血,这可是他苦心经营十年的势力,这一夜之间虽不算是毁于一旦但也去之七八。
高进让楼荒前去清点一下伤亡,随后转头对一旁的刘长安言道。
“唉!是我辜负了国士的信任,今夜要不是你与那两位高手在,怕着仅仅二百的黑衣人,就能将我们五百人屠杀殆尽!”
刘长安沉吟半晌问道:“十年中可有关系较好的同盟?”
高进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回道:“唉,长安你也知道我在军武里就不愿结党营私,这十年来也就积攒下来不点的香火情分。”
“要是同盟能有几家?”
“嗯......七家。”
刘长安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子眯成一条细缝手搓着下巴沉吟半晌后问道。
“那你可知,中山上又那几家与赵家朝廷有私怨的,就算没有私怨,找几家有野心的也成。”
高进有些顾虑道:“与虎谋皮,怕是不妥吧!”
刘长安笑道:“有老王头在我们才是虎!”
中山某处山洞中,赤身汉子跪在地上他的背后是触目惊心的鞭痕。
“你在说一遍,都死了?二百精锐铁执事都他娘的死了?说话!”
赤身汉子浑身打了一个机灵颤声道:“潘,潘将军息怒,属下的确不知绵阳寨中竟有高手!”
“那你是说,是本将军潜伏在绵阳寨五年,给的情报有误喽?”
“属下不敢!”
潘月半举起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就抽在了赤身汉子的胸口处,怒骂道。
“你他娘的还有什么不敢的?我且问你,老子的铁执事死了个精光,你身为带队之人为何只有你跑了出来!”
“将军,我......我......。”
“你什么?啊?遇战怯逃,避而不战,军法当如何?”
赤身汉子听闻浑身一颤,一把抓出了潘月半的大腿凄厉颤声哀嚎道。
“将军,属下知道错了将军,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将军!”
潘月半一脚推开脚下的赤身汉子,冷冷的道。
“来人!拖出去,就地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