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黑色西服,隐藏着龙纹,我的白婚纱上也用白线绣着凤凰。
低调又华丽,很好的将中国元素融入到婚纱里。
两个舅舅,几个堂哥,郑开阳,李星耀,陆章,明君凡,张羽扬,还有两个洋鬼子,都是挡酒的主力军。
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我捏一把汗:“慕小晨,我们喝不了那么多酒怎么办?”
他手拍拍我后脑勺:“叫老公。”
“老公……”
“没事,我们去找李老师。”
李老师和高中实验班同学坐的地方相对清净,这是安慕晨特意安排的。
参加完拜堂礼,要是想热闹就出去,喜静的就在原位置坐着。
李老师还有几位老师,实验班的同学们都坐在这里。
安慕晨第一杯酒就敬给班主任李老师:“老师,谢谢你们。”
李老师喝完酒:“真高兴能看着你们两个能走进婚姻殿堂,希望以后你们互敬互爱,相互扶持,白头到老。”
我和安慕晨鞠躬:“谢谢老师。”
敬完酒出来,下一轮挡酒的就有了,许立,实验班的男同学,有一点酒量的女同学,全都拉出来了。
我们的婚礼,短时间内推动全市的经济,半个月都退不下去热度。
不少国内外媒体都评价:“这场婚礼,举世瞩目。”
很多人不理解,甚至觉得我和安慕晨名不见经传。
身为新娘的我,累了好多天,稍微闲下来就睡,然后就是接着画画。
日子晃啊晃的过得很快,转眼我们大学毕业,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我和小舅妈又给启一打开了服装设计这条路,创立自己的品牌。
他一闲下来就抱着我:“宝宝啊,我们的小宝宝怎么还没来啊?”
“会来的呢,我才23,还早呢。”
“可是宝宝,君凡他们都快环游世界回来了,君凡说,他们回来就生二胎,到时候他们都有二胎了,我们还一个都没有。”
“不急嘛,我的工作还没稳定啊,“衣恋”才刚刚在国际上站稳脚跟。我现在哪有时间带宝宝啊。”
“老婆大人……”
不知怎么,两个月后,我突然就开始吐,天天吐得天昏地暗。
这段时间安慕晨顾及我的身体,没怎么碰我,实在憋不住也是很温柔很温柔的。
可第二天我依旧起不来床。
我说去医院检查一下,他拦着我:“宝宝,医院不是个好地方,少去,可能是换季了,身体不适应挺正常的……”
我狐疑的看着他,换季身体不适,正常吗?
吐到实在受不了了,明明胃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恶心,想吐。
我想吃药,他也不让我吃:“是药三分毒,少吃。”
我瘪着嘴:“可是老公,我真的好难受,我最近是怎么了,慕小晨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我是不是得什么病了?”
他心疼的抚着我的小脸,还是让我把止吐的药喝了下去。
“宝宝,我不想瞒你了……宝宝啊,你有小宝宝了,我们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