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万遥儿遇险的时候你都不站出来保护她啊？她都已经死了你才想起她来？”

万妖皇想到了自己曾经受的苦，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而她眼角的泪，刺激到了北凌峰的神经。

说实话，在他的心里一直认为，万妖皇接近他都是有目的的，她憎恨自己也只是因为自己抛弃了她。

可当他看到了万妖皇眼角流下的眼泪，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万妖皇也和他一样，对这段感情付出了真心，而他的所做所为已经对她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

“对不起……”北凌峰真诚的说道。

万妖皇听到这三个字的那个瞬间，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却仅仅只是一瞬间。

“是我当年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万妖皇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万妖皇，万遥儿已经听不到你的道歉了……”

北凌峰低下头，微微抿着嘴唇，世事皆有因果，万妖皇会做下那么多坏事，发起了千年前的那场战争，还造成了师父师母和三师兄夫妇的死亡，究其原因，都是自己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他为了所谓的正义，却让更多的人受到了伤害，真正该为此付出代价的人，应该是他。

“你说的对……这个道歉的确来的太迟了点……”北凌峰苦笑道。

万妖皇不作声，自从遇到北凌峰以后，她也想要做一个好人，和他过着相濡以沫，举案齐眉的日子，哪怕在他离开了以后，她也在唾弃着曾经的自己，如果她不是万妖皇，不是暗妖一族，是不是北凌峰就不会离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