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舟勾着宁泽欢的脖子笑得龇牙咧嘴,前几天西洲学着绣了一个荷包,绣的那只也不知道是小猪还是小狗呢,结果就是,韩江北每天拿着荷包傻笑。
荷包里没放什么香料之类,只有上次他们出去拍的一张合照,光照也不是很好,只看到他们俩的笑脸,很是欢乐。
一想到喜欢的人,就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说的,就是他吧。
赵书舟转身看韩江北盯着荷包傻笑,悄悄地伸腿在他跟前,韩江北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脚踩上去,差点摔个狗啃泥,他转头瞪着赵书舟,伸手就是一巴掌,“我说你这小子,是不是皮痒。要不要老子给你历练历练。”
赵书舟摸着大脑袋狠狠地搂住宁泽欢,“欢欢救我啊,韩哥疯了啊!”
宁泽欢被他勒的喘不过气,“诶诶诶你先放开,喘不过气儿了。”
几个人好不容易静下来,迎面走过来的姑娘,韩江北用手肘捅了捅宁泽欢,“兄弟,又来了。还没在一起呢?”
宁泽欢别开他的手,只是笑着看着阮玉,她把头发剪短了,齐耳短发,也更好看了。
她走近了,把手里的阿萨姆奶茶递给他,“宁泽欢,给你的奶茶。”
赵书舟在一旁笑得暧昧,脸上都笑开了花儿,揽着宁泽欢的肩,“妹子,喜欢我们家欢欢可得趁早下手啊。听说上回也有个姑娘给他写情书来着。对吧,欢儿。”
宁泽欢转过来瞥他一眼,静静地笑着看着他,绵里藏针,“赵书舟我记得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啊?”
他摸了摸头,猛然想起了什么,“哦哦哦欢哥我错了,晚上的化学还得靠你。”
赵书舟是因为化学不好才学的物生,而宁泽欢呢,就是纯属兴趣,随便选的。所以,赵书舟的化学是完全靠宁泽欢才活下来的。
阮玉一直都在笑着,低头看了看手表,“啊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再见啦。宁泽欢,拜拜。”
待她们走远后,韩江北略有深意地看着他手里的奶茶,还是忍不住开口“宁泽欢,我都看不懂你什么意思,对人家有意思就在一起呗,磨磨蹭蹭地干啥呢?”
宁泽欢没说话,但是赵书舟开始嚎了,“我去,你们都有对象了,那我咋办呢!要不要这样啊,可怜可怜我吧。”
从小卖部出来,韩江北拧开雪碧就是猛一口,宁泽欢看着他起了坏心思,“诶韩江北啊,我记得上次踢球时,西洲不在对吧,那姑娘给你买的也是雪碧吧。”
赵书舟在旁边挑着眉,凑热闹开始了,“咳咳我怎么记得那姑娘后来还送了本书给你来着。你放哪儿了,回头借我看看,涨涨知识呗。”
韩江北猛地一口汽水喷出来,四处看看,“我靠,有这么坑兄弟的吗,这事儿别让阿西知道,我拒绝那姑娘了,阿西知道又不会开心了,还有啊,那什么书我根本没收好不好,你俩要是再敢提这事儿,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赵书舟搂着宁泽欢的脖子开始叫唤,“诶呦,我好怕怕呀,你要怎么不客气啊韩哥,我好紧张啊!”
韩江北气得把雪碧扔他身上,“大男人的,能不能别那么作!跟个娘们儿似的。”
三个傻子打闹着回教室了。
一进教室门,韩江北看着西洲手里拿的书愣了两秒,有点熟悉,但他依旧淡定地把饮料放在她的桌子上,不安地用手摸着鼻梁,“阿西啊,你手里那本书哪里来的啊?”
西洲似乎已经沉迷书中无法自拔了,过了两秒才缓缓地抬头,“啊哦我今天看你桌上放着这本书,就觉得挺好看的,想拿来看看,怎么了?不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