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公子能有这般见识,在下佩服,龚城主能有龚公子这样的儿子,也是他的福气啊!”
龚南峰微微摇头:“实不相瞒,原本,父亲有将政事交于在下处理的想法,但父亲做事一向谨慎,看我太过年轻,才不敢大意放权!”
唐玺微微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若是这样,那此次唐玺的计策,可由龚公子直接做决定即可。”
龚南峰惊道:“一军统帅,必须要有统帅的兵符,岂是我一人能说了算的!”
“别人无法得到兵符,可是,龚公子却并不难办到......”
“你是要我窃取父亲的兵符?”龚南峰疑声问道。
“若是信得过在下,就放手去做吧!庸将还是功臣,只在一念之间!而且唐玺曾经说过,有九成的把握挽回玺国焚粮的损失。”唐玺正色道。
龚南峰仍然犹豫,踌躇不定......
唐玺点点头:“龚公子想必也不想一直这样,碌碌无为的在自己的父亲身边,做着可有可无的差事,也有想着一朝为国建功,施展抱负的想法吧,也想向自己的父亲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拥有满腔热血,足可为国尽忠了吗?”
“在下......在下还不知道公子的名讳,一回生两回熟,如今我们已经二度相见,不知公子能否告知,实不相瞒,自上次见过公子,在下已然将您当做偶像了......”龚南峰说道。
唐玺见龚南峰对自己如此看重,一时之间,实在不想再隐瞒,说道:“龚公子,在下有诸多的难言之隐,不过,等玺国之危了却之后,在下一定告知!只是,到时候可能需要龚公子替在下保守一些秘密!”
龚南峰虽然不明白唐玺的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说完这些,唐玺告别了龚南峰,潜回了自己的住处。
“看来,这次没有理由不告诉龚南峰了......”唐玺暗暗说道:“不过,和换取玺国的出兵相比,值了,况且,这龚南峰是可交之人。”
自从龚元堂不采纳唐玺的建议之后,唐玺每天除了派遣几名步兵打探狄国的消息,就是与羽化眉闲聊,很少出门。
这天,唐玺借故来到大殿之上,赫然发现,龚元堂随身携带的兵符已经消失不见。
“哼,来到港城之后,我看你每日与彦国公主腻在一起,全然不顾玺国的危亡!”龚元堂手下的一个谋士开口说道。
唐玺面如止水,说道:“在下的计策,诸位一致反对,唐玺只能另寻计策了。”
“计策?难道唐玺小友还有别的计策?”龚元堂疑声问道。
虽然上次唐玺的计策龚元堂未曾采纳,但唐玺的计策与众人的提议截然相反,颇为巧妙,只是龚元堂不敢冒险而已,但不能否认唐玺的才智。
唐玺厉声道:“在下的计策龚城主未必喜欢,所以,也不方便说与龚城主了!”
“大胆,怎么和城主说话呢!”一名将军拔剑,剑已经出鞘一半了。
唐玺走到拔剑将军的身边,用手轻轻将剑推回剑鞘,缓缓的说道:“将军这样是退不了狄军的,有力气去和狄国战斗,别和自家人斗狠......”
“哼,自家人,你来港城已有数日,可曾献出过一个可用良策?”唐玺旁边的灵位一个将军叱道。
唐玺面不改色的说道:“不出半月,狄国军队就会后退,若再给在下一些时日,在下会让狄国受到惨痛的代价!”
在场众人不知唐玺哪来的此等自信,但自问在场所有人当中,谁也不敢放出这样的豪言,唐玺就在众人的怒色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