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末将兵力有限,鲜卑各部只要看到我军旗帜,便各做鸟兽而散,我军虽勇,但是面对如此局势,也只能困守武威一地,至于其他的地方,实在是望尘莫及。”
杨定不管是从董卓势力,还是大汉势力来说,现在都只能算是吕冉的副官,所以当得知吕冉大军到来之后,自是对吕冉大吐苦水,而吕冉等人也都没有打扰杨定的意思,静静的听杨定分析起了凉州的局势。
“羌族那边,现在有什么动静没有?”
陈宫脸上挂着浓浓的忧虑,杨定手下虽说有三万兵马,可这三万人里,有两万多都是最新招募的乡勇,战力实在堪忧,随着西海,敦煌,酒泉等郡相继失守,凉州已经没有了半壁山河,就算加上他带来的几千人马,面对杨定所说的数万鲜卑,恐怕也力有不殆。
“这位先生,羌族倒是没有什么动静,各部都紧守部族,未曾有何变故。”
杨定不认识陈宫,但是看陈宫能站在吕冉身后,也不敢怠慢,连忙据实答道。
陈宫松了口气,他现在最怕的就是羌胡趁机作乱,鲜卑的本性只是劫掠,只要劫掠完了,自然会回到大草原,而若是羌胡作乱,那就真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事情了。
吕冉也有些无奈,他没想到鲜卑居然能用出如此经典的游击战术,要是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他吕冉虽然兵少,却也有些把握,可这般赖皮战术,在没有足够兵力的情况下,饶是孙吴在世,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
“大人,您看,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整个大帐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上首的吕冉,等候吕冉的吩咐。
吕冉现在感觉压力山大,都说凉州战事有多么多么的紧迫,直到他亲身感受,才明白现在的局势有多么糜烂,杨定在北方本只有六千部曲,授护军校尉一职,可现在呢,手下军队已经严重扩编,从人数上看,比他这个朝廷亲授大将军所带领的兵马还要更多,要知道,当初兵出洛阳的时候,吕冉也不过只有两万四千多人,其中还有五千,是他和其余将领的亲兵,别说被卢植截胡了,就算是没有截胡,他现在的兵力,也没有一个护军校尉的兵马多,不过好在杨定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不然就是兵权问题,恐怕都会成为吕冉最大的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