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眼神闪过一丝厌恶。
“花痴!”他低声一斥喃,径直往前走。
“喂,你骂谁呢?”
听到有人暗骂自己是花痴,宁唯一气得差点吐他一身血,不管不顾的大声质问,全然忘了她此时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
她什么犯花痴了,不就是多看了他一眼嘛,又什么了不起,她这叫花痴,哪那些遇见小鲜肉就哇哇大叫算什么,而且这臭小子也真是够自恋的,凭什么觉得自己回对他犯花痴。
耻辱!这是对她的耻辱!
向外大步走的祁政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面无表情,眼神确实忍不住的鄙夷,“说的就是你!”
一字一顿的从口中说出。
“嗤”她气急冷笑一声,“我犯花痴,还是对你犯花痴,你这想法未免必自恋了些。”
任唯一走上前争论,眼睛咕噜咕噜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别以为你长得有几分姿色,穿得人模狗样,就觉得自己了不起,高人一等,有些人不为人知的一面多了去,有的是靠脸吃软饭,或者有的是织女的对象呢,这位先生你说是不是?”
祁政的脸“刷”的一下变黑变得阴沉,周身的冷气嗖嗖的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