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够了没有！”张凯华脚下发力，朝着白发者冲了过去，后者见情况不妙，扇动血翼，飞到了天上。张凯华见到这种情况也吃了一惊，一般的纹能翼只是用来存储能量的，而他的居然可以用来飞行，天渊虽然只有五层，但每一层都有数十米高，失去了制空权的张凯华将十分被动。

“没有纹章……这不就好办了吗？”白发者狞笑着挥动着双翼，双手凝聚着血箭朝着张凯华发射，张凯华一时间只能四处闪躲，偶尔捡个石块砸向白发者，做着象征性反击。

没有纹章，即使实力再强，也不能利用纹能使自己浮空，如果张凯华跳起来攻击白发者，无法在空中移动身体的张凯华一击不中的话就会沦为白发者的靶子。没有纹章，也就不能利用纹能进行远程攻击。占据这两点优势的白发者自觉已经立足不败之地，偶尔的几个石子虽然会给自己造成一定骚扰，但相对的张凯华速度也会降低，给了自己攻击的机会。

白发者射的正酣，忽然张凯华猛然加速，闪开了所有攻击，白发者吃了一惊，感觉情况有些不秒，这样下去局面可能会失去掌控。

白发者加紧有发射了几发血箭，这次张凯华闪过之后，在地上蹲下，蓄力，跳跃，向着白发者冲了过去，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白发者闪躲的时候甚至来不及凝聚血箭。

“蹦！”身后一声巨响，响声之大如同炮弹轰炸。白发者知道张凯华已经撞到了天花板，根据刚刚张凯华冲过来的轨迹，白发者一边向着刚刚的方向盲甩了几发血箭，一边移开身体。

果然不出白发者所料，白发者离开原来的位置的下一秒张凯华便从那里冲了过来，左臂上还插着几发血箭。

抵达到地面的张凯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回身朝着白发者冲了过去，白发者料到了张凯华这次攻击，张开双手，凝聚出一排排血箭，怒吼道：“我明明有那么大优势，凭什么被你压着打！”接着双手向前挥去，箭矢蓄势待发，却忽然感到头一阵眩晕，动作顿了下来，这才明白过来：中计了！

“崩！”

白发者还没从眩晕之中恢复过来，只感到身体传来一股被击碎的痛感，视线恢复之后，只看见自己破碎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张凯华正从身上拔出血箭。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白发者无力地问道。

张凯华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在你发射血箭攻击我的时候，我有注意到你仿佛每次都会将箭矢回收，有的然后我就刻意多捡了几次石头，发现你会有意无意地控制离开你身体箭矢的数量。由此我就猜测虽然你的纹章与血有关，但应该也是需要血液来运输纹能，一旦血液不足，行动就会受到影响，所以我在地上血箭最多的时候发动了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