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钱想发情的疯狗,裸露着瘦如干柴的上身,一双肮脏的双手准备对英菊下手。
英菊从惊恐中感觉到了危险,再不反抗真要被这畜生玷污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想到这里,英菊猛一下挣脱了付钱的控制,疼的付钱爬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求饶:“放手,我错了。”
英菊瞪着眼睛,手里越攥越紧,愤怒地骂道:“老娘今儿不把你给阉了,我就不叫英菊。”
“别,别,我还没结婚,你把我阉了,这不是要让我断子绝孙吗。”付钱哭着求饶。
“你给我听着,今后在敢骚情别的女人,老娘找把铁锨把你给废了,滚!”英菊大吼道。
刚才被这畜生一闹,英菊也没心思再干活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支书找你有事,在村委会等你”付钱边说边痛苦地呻吟着。
英菊回到家里,刚才的一幕让她神魂不宁,付钱邪恶的眼神和发疯的样子反复出现在他的眼前,让她浑身很不舒服,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想站起来又很困乏,只想闭上眼睛睡觉。渐渐地,她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躺在炕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叫。英菊才被唤醒,吃力地走出房间,只见春梅站在院子中央大喊大叫。
“咋的了,脸色这么吓人?”春梅吃惊地问。
“好着了,有点感冒”英菊有气无力地说。
“哦,没事就好”。
“春梅姐,找我啥事?”
“付钱那个懒鬼,去地里找你没找着,我猜你肯定在家,就过来了。”春梅很和气地说。
看着英菊有点不理不睬,又怕她不答应,接着又说:“小事情,没什么大事。”
“啥事?”英菊吃力地问。
“听说要来大领导,支书想搞个欢迎仪式,想写个横幅,但没人会写字,只有请你帮忙。”春梅说话间少了平时的蛮狠,感觉怪怪的,让人难以接受。
英菊看起来好多了,脸色红润而白皙,说话也有了底气,不再是病央央的样子。
“就这点小事,还麻烦春梅姐亲自来叫,你就站在大柳树下喊一声,我过去就是。”英菊谦虚地回答。
春梅一听,高兴地撇着大嘴又开始叨叨了。“那怎么能行,请佛请到西,用人要诚心,你说是不是?”。
村委会里乱的的不成样子。支书躺在竹椅上抽纸烟瞎指挥,一会儿让他们扫地,一会儿又让他们清理杂草,乱成一团。
付憨子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房顶,站在上面高兴地乱蹦乱跳,吓的支书从躺椅上跌了一跤,趴在了地上大骂:“谁让憨子上去的,这不是诚心找事吗?”
只见付钱像做了贼似的,跑到人群后面躲了起来,很显然,这个坏主意肯定是他出的。
人们被着突如其来的情形吓破了胆,有点准备爬墙救援,有的在大喊大叫,还有的在看笑话丝毫未动。
这里面最着急的是支书付田,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人群前喊道:“都别慌,别吓着憨子。”
人们一听支书说话很有道理,再看憨子站在屋顶吓得直哆嗦,双腿发抖,站在那里大哭大叫“爸爸,来救我,来救我。”
撕裂般的哭声把在场的人们怔住了,记忆中憨子爹上吊自杀的一幕又出现了,人们仿佛看到当时凄凉场景。
憨子出生时并没有傻,6岁时突然发烧,因无钱治病烧成了傻子。母亲一急之下因疯跳下了悬崖,活生生地摔死了,而父亲接受不了现实,选择上吊自杀了。
面对此种境遇,支书付田能不着急吗,虽然他与正常人有着很大的差别,甚至有时候会骂骂咧咧的做出一些坏事来,但毕竟是个憨子,人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谦让着他,而今有了生命危险,大家怎么会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