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龙笑了起来,但是脸上的笑意,说没就没了,他答道:“是丁总说的好?我听说丁总也喜欢骑马,而且马也骑得很好?不知道有机会一睹风采吗?”
“不敢当,不敢当,朱老客气了。”
“丁总就别谦虚了,我们不如约个时间,一起出来骑个马,以马会友?到时候也让丁总见见我的爱驹闪电?”
“没问题,不如就约在森林马场吧?”
“森林马场?”朱玉龙先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是啊!朱老难道忘记了?森林那有好大一个马场,我命人去打扫干净,我相信朱老你人正不怕影子歪,不会欺负我一个做晚辈的?”
朱玉龙憋着口气,发现丁漠湉说的每句话,都似乎是在断他的下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他觉得自己有些轻敌了,他本以为,丁漠湉养尊处优惯了,听说是因为跟顾氏集团顾夏韫分手,才被迫来接手素锦酒店的烂摊子,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好对付,哪知道是小看了他,朱玉龙心里那个恨不得啊!决定非要给丁漠湉一个下马威,让丁漠湉知道,他朱玉龙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可不是白活的。
“丁总,这又是说得哪的话?尊老爱幼本来就是我们筑溪村的美德?”朱玉龙语气客气,脸上却没啥表情,他看着丁漠湉,又说道:“那就麻烦丁总,派人打扫一下马场了,既然我们两人都是爱马之人,我有个提议,不知道丁总赏不赏脸?”
丁漠湉明知道朱玉龙在给他埋坑,却又不能一口回绝,只能客气的说道:“朱老请讲?”
“我的爱驹闪电,很久没被陌生人骑过了。”丁漠湉能猜到朱玉龙接着想说的话,“我想丁总年轻有为,气度不凡,必能驯服我的爱驹闪电?”
添叔一听心里立马紧张起来,这朱玉龙言下之意,是想要丁漠湉去骑他那匹野马?这不是故意挖坑,想看丁漠湉出丑吗?简直太可恶了!可他还没出言反驳,就被丁漠湉阻止了,“我不爱夺人所好。”
“我没怎么听懂,丁总的意思?”
“我与朱老刚认识,朱老不了解我的脾气,我对于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过,您老的爱驹,我如果驯服了,那我就志在必得,到时候怕是您要割爱了?”
朱玉龙觉得自己又被摆了一道,心里被气的咬牙切齿,甚至让他来不及阻止朱妍的反驳,“君子不夺人所好?难道丁总不是君子吗?”
钱子豪脸带怒气,直接质问道:“朱村长是怎么说话的?明明是你们挑衅在先!”
丁漠湉一摆手,他可没打算就此放过朱玉龙,“朱老您意下如何?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从不做无用功,如果我驯服了您的爱驹,必对您的爱驹,势在必得,那您愿意割爱吗?”
朱玉龙陷入了两难境地,如果这会又不让丁漠湉骑了,显得他说话如儿戏?可如果丁漠湉真的驯服了闪电,照这趋势下去,丁漠湉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一定会把闪电,收为囊中之物?
“要是闪电被丁总驯服了,那我留着也没意思,我就将它赠与你。”
“好,那就一言为定了。”丁漠湉看向钱子豪,问道:“过会我是不是还有个会要开?”
钱子豪故意看了下时间,答道:“是的,丁总,时间差不多了。”
“嗯,我是个守时的人,没习惯让别人等,今天就告辞了,不打扰朱老了。”
朱玉龙听出丁漠湉是在讽刺他,指桑骂槐的说他迟到了一个小时,他亲自送丁漠湉一行人出去,想着在礼数上,不能再有所闪失。
卓雅从外面跑了进来,莽撞毛躁的撞上了丁漠湉,四目相对,都认出了对方,“小雅,你怎么这么毛毛躁躁的?撞到了丁总,还不快向丁总赔礼道歉?”
卓雅向来变脸很快,但是与丁漠湉的再次相遇,给了她个措手不及,“外公,他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