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秘黑衣人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之前不杀铁北殇的儿子。
是因为他们不知道铁北殇有儿子?
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傅山河心头捋不出丝毫头绪。
“那一战寒儿的父亲险胜,可也因此身受重伤。”
常语兰脸上一片伤心神色,仿佛当年的场景就在眼前。
“最后为了铁家的未来,我与寒儿的父亲分开,约定来年与无名山想见。”
说到这常语兰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傅山河已经知道了后面发生了什么。
可就这些根本就听不出什么。
“我是在荒山之中将寒儿生下来的,幸好碰上好心的山民,才活了下来。”
“那之后我就在山民家中住了下来,待到第二年抱着寒儿去那无名山。”
“我在无名山等了足足一个月,寒儿的父亲从未失信与我,这次我知道,他对我失信了,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她自从与傅山河讲话到现在,脸上的泪水从未断过。
洁白的牙齿将嘴唇咬破,牙齿的白色与鲜血的红色刺的傅山河眼睛睁不开。
这是人间悲剧,纵是心硬如铁之人,面对此中情况,也不免心神恍惚。
“后来我就带着寒儿回到了齐侯府,这件事情也就一直埋藏在了心底。”
常语兰虽然心伤万分,但事关铁鼎寒还是强忍着说完了。
傅山河听完沉默了,他知道常语兰肯定也不知道那群黑衣人是谁。
不过还是开口问道:“那么,你可有调查,那些黑衣人是谁?”
常语兰摇摇头,那些黑衣人组织严密,从不与他们交流,见了他们一家直接就杀,无半点废话。
这些事情他也从未与常逢春讲过,他不想再给齐侯府添任何麻烦。
可今日,还是因为寒儿,齐侯府差点遭劫。
“寒儿的父亲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他也不知道?”
这事情重重迷雾,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铁鼎寒身上一定有着什么。
忽然傅山河心中一动,要说铁鼎寒哪里与普通人不同,那就是命格为七杀。
可是当年铁鼎寒还未出生,那些人又是为了什么,欺骗铁北殇呢?
如此看来,这些好像也说不通。
“没,寒儿的父亲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清楚那些人为什么追杀我们,最后猜测可能与他父亲有些关系。”
傅山河点了点头,却是与铁北殇有些关系,只是铁北殇本人怕也搞不清楚。
“这件事铁夫人就莫要担心了,寒儿如今是本督的第子,天下间任何人想要动寒儿一根毫毛,那也要看本督同不同意。”
傅山河淡淡的声音,给人一种强烈的自信,听在常语兰心中让她好一阵恍惚。
“多谢督主,寒儿能跟着督主,那是寒儿的福分,以后还望督主多多费心了。”
“嗯”
点了点头,既然在常语兰这里找不出什么原因,那就没必要带下去了。
看着傅山河从屋里出来,众人立马围上。
今日之事他们也是颇为好奇。
一个小小儿童竟然惹得神秘莫测的黄金阁,世人皆惧的天外楼,还有神秘蒙面人,前来。
他们实在好奇,这铁鼎寒身上究竟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