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杠翻译还有点学术价值,那么,下一个就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作者了,因为他在杠流氓兔。
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记得流氓兔这个卡通形象,现在看来(其实不止现在,在任何时期,哪怕放在清朝去看),它都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可爱sui sui兔,而这位作者不知是否也是因为被催得狗急跳墙了,连个卡通动物也能发现杠点。
不过这位作者有一点很厉害:明明是个扯淡的主题,看完后居然让我有那么一秒钟信了他的邪,感觉这个卡通形象风靡亚洲的问题确实很严重,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位作者用词相当严肃,用笔如刀堪比鲁迅先生,我只模糊记得其中一句比较夸张的表述:当这只兔子用它的……和……让全亚洲……时,……已裹挟着……袭向青少年,……高调宣扬着对颓废的妥协。
同桌对这篇文章的评价是:这货是真有病,以前我说有病的那些统统收回。
我是感觉这位作者既然有这样的洞察力,真应该去光点棕橘工作,一定可以杜绝影视剧中不利于青少年身心发展的颓废符号。
所以整体上我还是挺喜欢看《读者》的,算是我的杠精精神启蒙读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