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结束后,夏达和南柱早偷偷离开了舞台,然后在人群里早不见人影,那边坐着的果果,金善美,金善喜,简晨四人发觉到夏达和南柱早离开了,不知道去哪里谈情说爱了。
粉丝们渐渐散去,因为见不到南柱的人影不甘心离开了,剩下是一片安静,只有工作人员正在收拾,其他歌手,还有舞伴个个都回去了。
夏达和南柱正在离开体育心,走去附近的小公园边散步,牵着手,像是形影不离的,感情愈发很深,难得分开。
“柱。”
夏达心底那甜蜜无穷,没有减去说,“柱,我今天很开心的,也许今晚是我最难忘的这一天。”
“小达,等你回来了,我们结婚吧。”
“两年后,我愿意和你结婚。”
夏达重重点头说,“除了你,我不会看别的男人。”
“仅仅简晨吗?”
“别提简晨,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夏达鄙视着说,“柱,我不在一段时间,你可别有其他女人接触着,我会让金善美好好盯着你。”
“呵呵。”
南柱被她说着,笑了笑,然后亲吻了她的嘴唇说,“我可以发誓,除了你,我不会爱别的女孩。”
“那好,我信你。”
夏达脸如此开心着说,“柱,对了,明天是我们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你会来看我吗?”
“赛吗?”
南柱想了想,眼神带着狡猾一笑说,“怎么办,我可是还有很多的事情可忙呢,小达,抱歉啊,只怕不能去看你赛了。”
“这么忙吗?”
夏达当真信了问,“有多忙吗?你怎么一直很忙呢,仅仅我们见面很短呢。”
“小达,别生气了,在你出国之前,我会尽量和你见面多。”
南柱伸手在夏达的鼻翼轻刮了一下说,“别多想啊,我们见面多的是,或许我可以跑去国外找你了。”
“真的?”
夏达伸手小拇指要勾拉勾说,“先勾一下,当是我们之间的承诺。”
“好。”
南柱本想说这么幼稚的做法,他不玩呢,可见夏达如此喜欢要勾小拇指,这么伸出小拇指说,“小达。”
“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夏达和简晨互相表白心意,但是之间的感情真的很深到谁没法把他们分开,在漆黑一片,还有星星下,他们拥抱着,亲吻着,像是把自己融入在夜里。
果果,金善美,金善喜,还有简晨离开体育心,果果纳闷着说,“可恶的小达,居然把我抛弃了走了,真是重色轻友。”
金善喜开玩笑着说,“果果,我觉得你该找男友了,这样不被小达抛弃了。”
“噢。”
果果笑了笑,其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个男友,再说她是没有爱情细胞,算了吧。
果果向他们招手后离开,简晨让阿叔开着车送金善美和金善喜回去,说自己要走回去的,再说家不远呢。
可是金善喜耍个小机灵在说,“简晨,和我们一起去吧,姐姐的脚还没好呢。”
在金善喜故意求着下,简晨见金善美的脚真的没好起来,只好了车一起回去,到了医院,金善喜故意先跑回去了,简晨不知怎么说金善喜才好,只好扶着金善美去,金善美说,“我妹妹是太淘气了。”
“没事。”
简晨没有在意,扶着金善美去。
走在楼梯那每个台阶,金善美去很吃力的,全靠简晨在扶着去,一步一步走去,很快金善美微微走神,没注意到脚在往去的时候踩空了。
整个人很快往后仰着,简晨眼疾手快伸手环住她的腰,很快她本身是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视线正好对。
暖昧在他们之间悄悄的产生,简晨完全一怔,自己居然对金善美的眸子,两人这么静静地对视着。
金善美可以听到两人的心脏同时跳着,跳着很厉害。
很快,经过的护士看到他们这样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一笑经过,因为护士那笑意,弄得他们两人快不好意思了。
简晨没有松开她,先扶着她一身,然后去。
金善美赶紧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免得让简晨看到自己脸那红晕,两人谁也没说什么,这么走去病房去了。
简晨送金善美到病房,然后自己回去了,金善美坐下来,对之前的画面有点想入非非,金善喜见简晨走后赶紧问,“姐姐,你和简晨之间怎么样了。”
“善喜,别说了。”
金善美羞得不好意思说。
“姐姐,你和简晨的感情会不会擦出火花来吧?”
金善喜一直八卦着问。
“善喜。”
金善美看着她,笑了笑说,“哪有感情擦出火花来,我和简晨是朋友摆了。”
“哪里是朋友呢。”
金善喜爬床,看着金善美也爬床说,“姐姐,你要好好抓住简晨哦,简晨毕竟马要出国了,还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相见呢。”
“善喜,别说了。”
金善美觉得自己和简晨不会可能在一起的,毕竟是朋友,再说简晨喜欢的人是夏达,对夏达的感情念念不忘呢。
金善喜见金善美脸渐渐暗淡下来,不再打趣了什么说,“姐姐,我觉得简晨南柱很不错啊,再说简晨可是单身的,没什么女友,我觉得你还是和简晨多交流一下,好培养过感情起来。”
“善喜,你多操心自己的身体,等你身体好了,我这样放心可以回国了。”
“姐姐,你这么要走吗?”
金善喜纳闷着说,“你每次回国,还不是把我一人丢在这里照顾自己,我好无聊呢。”
“别闹了,你哥哥不是会照顾好你嘛?”
“我哥哥忙工作,哪里理着我。”
金善喜撒娇着说,“姐姐,别这么快走嘛?我想你多呆会儿吧。”
“好了。”
金善美拍了拍金善喜的肩膀说,“姐姐回国是要安排的事情可多了,忙的事情还没完成呢,等姐姐搞定了那边,再回来陪你怎么样。”
“姐姐,要多久啊。”
“最快一年后。”
“这么久啊。”
金善喜不情愿着说,“姐姐为什么非要是一年后,我可等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