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誉倒是很好奇,另一位没去上课的同学是咋回事。
另一位没去上课的同学叫苏雪晴,听起来名字文艺而优雅。但是在张誉的印象里,这位苏雪晴,那不是一般的彪悍。苏雪晴一米六五,身材极好,腿长腰细那啥大,脸蛋又精致的不像话,出门素面朝天,都比一些浓妆艳抹的大姐姐好看。
但是娇美的外表并不能掩盖其内心的彪悍。
大一上学期,当时她在学生会的部长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死乞白赖追求苏雪晴。苏雪晴一气之下,一个过肩摔把那个部长摔进了医院,躺了半个月。
大一下学期,跆拳道社团团长喜欢上了身为团员的苏雪晴,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又想着自己身手了得,一个弱女子怎么也干不过自己,于是追求苏雪晴,甚至堵到了苏雪晴的寝室。苏雪晴大怒,那天晚上,无数人眼睁睁看着,手捧红玫瑰的跆拳道社团团长,被苏雪晴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这一摔,但见花瓣飘零,落在一个一米八九的男人身上。
男人躺在地上,哗哗的哭啊……
大二上学期……就没人敢惹苏雪晴了。而且大家总结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在苏雪晴身上,永远别相信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可能近水楼台之后,月亮得不到,却会被苏雪晴代表月亮消灭你。
“话说苏雪晴怎么也没去上课?”张誉好奇的问。
“苏雪晴的室友说,苏雪晴发烧了,在寝室躺着。”徐武清说道。然后他再次露出猥琐的神情,“你说你俩真是有缘啊,感冒发烧都能凑一块儿去。”
“滚吧,怎么可能,这也太假了。”张誉骂道。
“你也知道假。我也真服了苏雪晴的室友,借口都不会找,非得找个感冒的借口,这不,和咱们撞车了。老黄那能相信吗?所以,他让你和苏雪晴两个人,下午去他办公室找他。他好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如此巧妙的一起感冒的。”
“不管,反正我是真感冒,至于苏雪晴,爱咋咋地吧。”张誉和苏雪晴没怎么说过话,关系顶多维持在点头之交的层面上。苏雪晴到底感没感冒,他一点也不关心。
吃了饭,又吃了一大堆药,张誉继续在床上躺了许久。大概下午三点,他感觉自己稍稍好了一些。
正在这个时候,老黄的微信过来了,他在群里让张誉和苏雪晴现在去见他。
见就见呗,有啥的?张誉无所谓。
他从床上下来,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两件羽绒服全都湿了,他现在只剩下秋天的卫衣能穿了……
零下二十来度,张誉穿着单薄的卫衣,顶着寒风,直奔办公楼。寒风这个吹啊,东北这个冷啊。张誉现在真是感觉到了,什么叫作寒风刺骨他骨头都要被吹折了,那能不刺骨吗?
刚到了办公楼门口,张誉正好碰到了从女生寝室赶过来的苏雪晴。
苏雪晴穿一身白色羽绒服,蓝色牛仔裤,长发随意披在肩上,看起来刚刚睡醒的样子。
两人并肩走进办公楼。苏雪晴见到张誉,笑了笑作为礼貌。张誉看出来了,苏雪晴是真感冒了。
上楼的时候,张誉略微觉得有些尴尬,他想找个话题打破这份尴尬。
于是张誉问苏雪晴道:“这么巧,你也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