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哪里使得”幺爹都有些结结巴巴。
“哈哈哈”廖老爷倒是笑得爽朗,“我托大一声,就叫你声白老弟了。哪里什么使得使不得,泽小郎聪明伶俐,说不定以后是我高攀了。”
“那……”幺爹还激动的吐不出整句话。
“既然白老弟也不反对,那这事儿可就定了哦!以后可是自家人,可别这、那的不是爽利”廖老爷亲自给幺爹和二叔满了满茶杯,又笑着看向白泽。
旧社会有一点不好,就是大人决定的事儿,小孩只好遵从。事情到了这里,白泽也只好翻身拜下,口中直呼拜见干娘、干爹。
话说除了清明或过年给先人跪拜以外,这还是白泽第一次给外人下跪。不过看在美女的份儿上,算了,我忍。
安琳看见白泽如此懂事,那还有不欢喜的道理。伸手一招,远处一个丫鬟端着一个红绸布盖好的盘子就过来了。
伸手揭开,一块方形透明紫色翡翠挂件、一把黑色的剑鞘连体匕首,凭白泽的眼光自然看出价值不菲。
安姨笑着将那翡翠挂架取下,红色的古币串着紫色的山羊神兽挂件,煞是好看。轻轻的系在白泽的腰带上,安琳说道:“君子当如玉,不温不燥,不急不馁。”
廖老爷将那黑色的匕首拿在手中,缓缓拉开,不起眼的剑鞘中露出一抹寒光:“人生在世难免有难忍之事,但不可莽撞不知。有得手中利刃,可保人也可伤人。”说完递在白泽手中。
“这……太过贵重了,廖老爷和大夫人还请收回。”幺爹眼睛都直了。
“还叫廖老爷!叫我大兄、世兄即可。我姓廖名杰,若是不习惯,叫我杰哥也不无不可啊。”廖老爷假装生气的说道。
“这可是我和安琳的一点心意,我还嫌不够呢,哈哈哈!今日大喜,先不谈其他,中午全府赏银,我们好好大宴一翻。”
“谢过干爹、干娘!白泽一定谨记在心,不忘二老教诲!”白泽恭敬接过,这两样东西的确是上佳宝物,他都有点爱不释手了。
安琳见他喜欢,很是开心,不枉她准备一翻。
“我见世和兄弟脸有擦伤,红肿未散,可是做工受的?管家,去取虎林雪花膏来”。幺爹的伤并不严重,但廖杰这等大人物自然有他不同一般大处事方法。
“只是一点皮外伤,不碍事的……”幺爹不好意思的转开去半个脸。
“干娘,幺爹是因为上个月给街上李掌柜酒楼做工,李掌柜拖欠工钱,幺爹讨要不付,反而被他叫无赖打伤的。”白泽气愤的说道。
“什么?竟然还有这等事,那李掌柜我也知道,小有家财,想不到竟然如此做事。实在不该。”安琳听闻,自然为干儿子打抱不平。
“那李掌柜我也知道,颇有财名却名望不佳。白兄弟且不管他,为兄为你住持公道。”廖老爷霸气的挥了挥手,管家知机的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