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却不敢质疑钱汝君的话,在她的眼中,钱汝君说的话绝对是真理的存在。
他只好去思索钱汝君口中的话存在着什么样的道理,因为如此的神秘,所以他才会想不明白,所以必须花时间好好的研究,不过他这一辈子算是被钱汝君坑了。
幸好属于哲理的东西,向来不是学堂岛学生研究的重点,他们严重的冻重点,在钱汝君的要求之下,大部分是属于科学化的东西,不管是文学艺术,甚至是其他的纯粹的物理化学都是钱汝君所要求的,但是哲学却是钱汝君所鄙弃的。
钱汝君所不喜欢的,他们当然不会专门去研究因为他们没有办法获取额外的资源,而且他们上面的头头竟然不喜欢他们,又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东西而努力呢?他们的生活还没有这么无所事事。
大自然是这样循环着,冰山的冰融化了,流下来的水融化成溪流,溪流边长出了青草,牛羊顺着青草开始维系他的生命放牧的人赶着牛羊四处放牧,然后这些牛羊,成为他们口中的食物,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有他们栖身的帐篷,维系了他们的生命。
除了天葬的族群,或许人类对于这片大地来说是最没有贡献的。
在这片对人类来说,荒凉的土地上,钱汝君还是可以注意到生命的存在,许多的生命,还是在这个地方觅食生存,甚至牧民可以放牧的,牛羊也在这个地方出现,只不过这里的牛似乎是适应寒冷的牛。
钱汝君看到了牦牛的影子。
在冷风中看到牦牛,就让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他也是提供高原上人们的温暖以及食物的重要来源。
似乎在哪一个地方,大自然都不会断绝人类的生命,在那一个地方,一定会有一种生命的存在,能够让人类的生命延续下去。
当走到一定的高度的时候,一路走过去,都没有看到大片的草地,但是这些牦牛,藏羚羊的影子,却不时的出现在光秃秃的路上。
或许他们也是到处在寻找绿色的踪影,然后找到了食物,他们就能够生存下去,找不到食物,他们就提供了别的动物食物。
春天就快到了,选择春天上山是山牧季移的一种重要方法。到了山上,就是山上草木盛开的时候,刚好让牲畜可以活下去,而避开了下面水草的竞争。
钱汝君听到的歌曲就是不断的生存,生存生存,或许只有生活在大汉的人才,能够引航高歌,为了尊严,为了荣誉,为了其他的东西而奋斗。
在这个地方,钱汝君觉得自己的烦恼也非常的可笑。
或许学堂岛学生在这个地方之所以没有叫苦,就是在进行一项祭典。
虽然钱汝君自己并没有感受到更大的辛苦,她很好的保护了自己。
虽然钱汝君也想保护身边的文良,但是文良似乎感受到这种差异,而跟钱汝君说:“我想要感受真实的世界,你不用刻意保护我。或者是在我即将受伤的时候,你再来保护我,免得我受到伤害,这样才能够让我有更大的能力来迎接挑战。”
文良想了一下,最后补充说道。
钱汝君向来很尊重身边的人,所以文良既然提出要求,钱汝君就不好在让空气隔离法蔓延到文良的身上,独自享受了,因为她绝对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钱,汝君也非常的汗颜,因为所有的吃苦耐劳似乎都不能够体现在她的身上,她觉得既然有能力过得舒舒服服的,为什么要忍受痛苦来追寻一些道理呢?
“公主,这里竟然有人哎,你有没有看到前面的毡房?”
“看到了,不要打扰到人家。”
“怎么可能不打扰到他们,我们这么多人出现在这个地方,或许他们正在猜测我们去哪里来什么目的,因为我们大队人马又这么年轻,千里迢迢的跑到山上,似乎是要对这个地方的人宣达一些什么,或者这些宣达是有利的,或者是无利的。”
“是啊,人出现的时候对另外一个人是一种威胁,也可能是一种好初,不过对人的生活经验来说,带来欢喜的东西不多,但是带来威胁的人却非常的多,因为想要给人家好处,必定能够给人家利益啊,不能够给别人家利益的时候,就必须猜测对方会给自己带来威胁,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在衡量自己,而在衡量自己的时候,其实是非常实在的,能做多少事能给多少力量都是固定的,所以对方需要什么?是他们给的起的东西吗?就非常重要了。”
“我们要不要试着跟他们说说话,不过我们一定语言是不能通的,在沙漠里生存的时候,我们最大的困扰就是学习当地的语言,学习起来非常的困难,因为我们往往找不到翻译的人,而且当地的语言也不见得是一种各种不同部族的人,还使用不争的语言,这些住在毡房的人估计是来自于青藏的人,他们也是一支独立的人群。”
“可是这个毡房似乎只有一户在这个地方的人会独立生存吗?这几乎是不太可能的,越艰苦的环境,必须要有人一起协助生存,至少要形成一个十几户的人家,才能够在这个地方生存吧?”
“或许是这里的地形不适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