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才长记性,不知道疼以后还会不知道爱惜身体。
澹台明灭加重了手中的动作,秦书腹部的肉都抖了抖,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尽管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秦书依旧硬气的没有叫出声。
澹台明灭继续加重手中上药的动作。
实在是忍不住的秦书,抬起手臂搂过澹台明灭的脑袋,对着那有些苍白呈现出淡粉的唇吻了下去。
沉重的呼吸洒在澹台明灭脸上,被秦书撬开牙关强吻的澹台明灭有些圈懵,湿热的吻和口腔传来的血液腥甜味儿,将他唤醒回来,澹台明灭开始挣扎。
然而,秦书双臂紧箍着澹台明灭的脑袋,即使处理好的伤口又被蹭破,也不放开。
渐渐,澹台明灭被秦书的吻带了节奏,陷入这份炙热的漩涡中,渐渐迷失。
然而,手上往伤口处倒药的动作,却没停下半分,只不过力道小了不少。
一声破晓的鸡鸣声,才打破这份平静,澹台明灭迷离的眼睛恢复清醒,强行挣脱秦书的怀抱推开秦书,趴在床边大口的喘息。
等澹台明灭抬起头,眼中带着怒火准备教训秦书一顿时,却发现秦书又昏了过去。
秦书这一睡,就睡了三天。
三天后,醒过来的秦书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躺在一张竹床上,阳光顺着窗户口,照射到竹板铺成的地面。
他的胳膊和双腿,以及胸口腹部,全部绑着白布秦书甚至怀疑,他现在是不是被制作成了木乃伊。
昏睡了几天的秦书,想要起身找一些水喝,却怎么也起不来,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醒了。”
清扬的声音响起,秦书抬起头,便看到一身白衣的澹台明灭,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
“先把药喝了。”澹台明灭将药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秦书在床上晃了两下身体,再晃了两下手臂,一脸无辜的示意自己不能起来,端不起药碗。
澹台明灭也才意识到,秦书被子思灌了三天药,却三天没有吃饭的事情。
他想去叫子思过来给秦书喂药,却发现子思去镇上买菜去了,还没有回来。
“你喂我。”
秦书声音有些沙哑,就像指甲抠动木板的刺耳声音。
“自己想办法喝。”澹台明灭双手抱胸站在一边,直接忽视秦书没有力气这件事,没好气道。
秦书闭上眼睛,撇过脑袋不再看澹台明灭,也没有喝药的打算。
身为医者的本能作祟,澹台明灭上前去扶起秦书的脑袋,端起床头的药碗送到秦书的嘴边,十分粗鲁的倾斜着药碗,就将药水往秦书口中灌。
秦书嘴巴和牙关,像眼睛一样紧闭,药水倒了秦书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