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羞愧，她疼痛，皆是因为她忘了他。

“你是他们吗？”江芋寻听到自己问道。

是吗？

其实已经不需要求证了，只那双眼睛她就能够看的出来。

他们是一个人。

是的！一定是的！

柯栎泉却突然笑了，给了江芋寻一个和想象完全不一样的答案：“不是。”

江芋寻的心像是被紧紧地握住了。

不是……吗？

那这些算什么？

她的心动算什么？

她内心明明告诉她，她眼前的这个人是她失忆前……深爱着的人。

那白悠楠算什么？沈昼河，韶云谢还有兰斯莫尔……他们算什么？

她明明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他们……算什么啊……

江芋寻突然崩溃的哭起来了，看着柯栎泉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歉意。

她该怎么告诉他？

她该怎么说她爱上了别人？

她该怎么说……

她心里面不止他？

即使……她完全想不起来柯栎泉和她有什么关联，她完全不知道！

江芋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柯栎泉却轻轻笑了一下，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傻子，哭什么？”

听到他轻飘飘的语气还有和刚开始如出一辙的笑，江芋寻突然感觉心里有的怪异，但是她并没有在意，看着他张了张嘴，竟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这算什么……算什么啊！

“他们不是我，同样我也不是他们，但是……”柯栎泉眼睛里还是莹莹着淡淡的笑意，明明很熟悉。

明明很熟悉……却说不出来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