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将兵不过千百,我手下一军一万两千五百人,你说哪个更大?”刘和反问道。
“一万多人!那不就是将军了吗?”甘宁兴奋地说道。
“没错,就是将军!只是,在下不知甘兄当不当得来啊!”刘和故意将身子侧到了一旁。
“当得来!区区一个将军,这有什么好当的!”甘宁拍拍胸脯。
“当得来就好!刚才我还担心甘兄害怕批改公文、学习战阵而打退堂鼓,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刘和笑着道。
“批,批改公文?可我不识字啊!”甘宁举着酒樽愣在了那里。
“学啊!甘兄岂不闻,‘朝闻道,夕死可矣’,依你的聪明才智,绝对没有问题!”刘和道。
“这,呃,我……不就是学习嘛,这有何难!”甘宁饮下一杯,打肿脸充胖子道。
“甘兄果然真英雄也!来,我敬甘兄一杯!”刘和举起酒樽,心里偷偷乐开了花。
刘和、典韦和甘宁等人举杯畅饮,一直饮至人定时分。尤其是甘宁和典韦,两人可谓不打不相识,喝着喝着便称兄道弟起来,颇有英雄相惜之意。
当晚,刘和将甘宁一波两三百人请至金陵最豪华的酒楼过夜,次日更是亲自带着他前往九江,让他拜在自己的老师卢植名下学习经略,钻研诸子百家,并和他约定学成之后,就封其为水军将军。
收了甘宁刘和心中大喜,同时他也意识到,又一波三国猛人开始慢慢崭露头角。
于是他再次叫来典韦,命其派出玄武卫在治下以及周边诸郡,搜寻交给他的花名册上的人物,不惜人力、物力。
想到这里,刘和又想起来一件事。看来这次回来,他有必要亲自去一趟庐江,那里可还有两个人一直让他念念不忘,不能被别人登了先。
正在刘和准备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时,典韦来汇报说,之前交给他带过来的两个,陪徐庶前往夷洲的将领现在已经到了州牧府。
没有办法,正事要紧,刘和只得回到了州牧府大厅。
“末将拜见主公!”
大厅内此刻站着两个红衣武将,其中一个络腮胡、国字脸,样貌威猛不凡,另一个山羊胡、剑字眉,看上去不苟言笑。
“嗯,坐!”刘和摆了摆手,在主位落座,“两位可知为何叫你们前来?”
“呃,这,末将不知!”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低头抱拳说道。
“听说两位熟悉水战?”刘和问。
“水战,这个不好说。但这长江水,我俩从小玩到大,倒是颇为熟悉。”络腮胡的武将说道。
“嗯,那两位有没有信心,征服大海?”
“大海?回主公,我等从未去过大海!”山羊胡武将老实答道。
“没关系,我听汉升将军说你们两个熟悉水性,故而想让尔等一试!”刘和道,“其实第一次出海也不是很远,就在会稽东治出海,沿东南方向直行四百余里便到。”
“四百余里,顺风的话大概需要六个时辰,朝发夕至。主公说的可是夷洲?”络腮胡武将问。
“没错!此次我会与你们一万兵马,你们到了夷洲,便在元直麾下听命。夷洲东南多山,西北平坦,你们的任务便是在夷洲西北沿线开垦良田、建造城池、锻炼海航,事成之后,我亲自上表朝廷,给两位将军拜将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