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是何人!”突然面前出现一军,打首的几个骑兵顿时有点慌。
“我是何人?我是你们的孙爷爷,看你们慌慌张张,是不是被典将军打败了,想在这里迎接你们的援军?告诉你们,想都别想!你们的援军已经被我们埋伏,差不多一锅端啦!”孙观哈哈一笑说道。
“等等!前方可是孙仲台将军?我们是典将军的麾下啊!”孙观作为此次出征的先锋副将,刘和军中谁人不认识?
“典将军麾下?他娘的,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啊!收阵收阵!”再三确认之后,孙观朝身后挥了挥手。
“孙将军!果真是你们!”打头的骑兵骑至跟前,翻身下马拜道,“孙将军,你们一路前来,可有见到贼将黄祖?”
“黄祖?那人是谁?”孙观没有去过江夏,也未在临沅城下见过本人,故而有所不知。
“黄祖是刘表麾下大将,设计陷杀孙文台将军的就是他。昨夜典将军率领五百甲士从水道摸进城里,和我们里应外合拿下了临沅,黄祖带着几名副将跑了!”骑兵说道,“我们和典将军追了一路,也没有见到这厮!”
“原来如此!”孙观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典将军人呢?”
“哦,说来惭愧,典将军座下坐骑不堪劳累,在前边累趴下了,就让我们几个先追过来!”骑兵憋着笑回道。
“呵呵,典将军体格这么大,哪匹马经得起他这一夜折腾!走吧,黄祖那厮定是从其他路跑了,我们从孱陵过来,没有遇到可疑之人!”孙观招呼起百余骑兵和手下三千将士,朝典韦歇脚的地方赶去。
只是,等孙观大队人马刚走,路边的一处深草丛中冒出几个脑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确认没人后,几人两腿发软走了出来。
“呼呼,他娘的,刚才可是真险啊!”说话的乃是黄祖,他们趁着刚才前后有敌人,死马当活马医跳进了草丛里,没想到这样躲过了一劫。
“将军,看来主公的援兵我们是等不到了,说不定此时武陵蛮也被那刘和派兵一一狙杀了,我们该怎么办?”黄祖身边一副将问道。
“还能怎么办,能活着回去就不错了!”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黄祖干咽了一口,“从现在起,我们不能再走大道,走小路,我们取道洈(wéi)山,沿着夷道回去!”
“是,是……”几人奔跑了一夜,马早都累趴在了路上,人看着那是能有多憔悴有多憔悴。
不说黄祖几人再一次溜走,孙观带领大军和典韦汇合,一群人正在聊天打屁。
“典将军,早就说你应该换头牛骑上,你就是不听,你说说,就你这体型,有哪匹马经得起你这般折腾!”孙观在一处溪水边,看到五大三粗的典韦正在给马儿弄水喝,不由哈哈大笑道。
“你懂什么,这马儿跟了我这么多年,再怎么说那也是有感情的,岂能说换就换?再说了,骑着牛你告诉我怎么打仗,等赶到战场,别说战功了,只怕连骨头渣都被你们抢没了!”典韦没好气地说道。
“哈哈哈,不过这一仗打的可真过瘾!你是不知道,你走后荀先生命我和臧兄在孱陵和武陵南截杀临沅援军,来孱陵的正是襄阳蔡家的蔡冒。还别说,这厮打水战真的在行,我是将其引到了路上埋伏,这才将其击退!”孙观向典韦炫耀道。
“真的有援军?看来小金子说得很对,黄祖那厮还挺聪明!”想起金营长之前说的,典韦点了点头,“对了,你这里都遇到了援军,只怕是臧将军那里也有麻烦,我们得快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