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嫦旋即倒提越女剑,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镇定道:“为师要不多露几手,你们这一些人,就怕以为师傅只是一个老太婆!”
慕容太白六人齐声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不敢!”
陈旭嫦也不多废话,见一个个的眼神都快泛出了绿光,长舒一口气息道:“越女剑一剑封喉的招式为绞剑之后而下一式抹剑。好,就先练绞剑与抹剑,都明白了吗?”
陈旭嫦言毕,先缓缓一式绞剑,而后缓缓一式抹剑,紧接着又一式绞剑而下一式抹剑,最后一式绞剑剑气而下一式抹剑剑气,……
越女剑剑气所过之处,划过一条大坑,荡起尘灰如烟如雾,远处的竹篱笆墙瞬间破了一个大窟窿。
慕容太白与刘一腾、刘一虎欣喜若狂贺兰佳琦与虞丘凌薇惊出了阵阵鹿鸣刘一跃嘴角上扬,骤起一阵急促的“嘿嘿、嘿嘿”。
“徒儿们,都看好了吗?先练基础剑招,练完了再练剑气,练完了剑气再练剑阵。为师这里还有两个人的剑阵,诸如雪月风花剑、酒肉穿肠剑更有七人剑阵:北斗七星剑阵。要是都学好了这一些剑阵之后,还可再学无上快剑、三剑流!”
慕容太白六人再一次毕恭毕敬的抱拳齐声道:“弟子谨遵师命,弟子谨遵师命,弟子谨遵师命!”
陈旭嫦环视了一众人等,又见慕容太白、刘一腾、刘一虎手背上的伤痕已快痊愈,一时心舒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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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才绞剑与抹剑,都会了吗?先自由使一回给为师看看?”
六人齐声道:“弟子遵命!”
慕容太白率先越女剑一收一旋之间,先是一式绞剑,而后又是一式抹剑,急切道:“师傅,你看,是这样的吗?是这样出剑的吗?”
刘一腾与刘一虎疾呼不止。
贺兰佳琦与虞丘凌薇也都嚷嚷着让陈旭嫦指正一二,刘一跃则已经一式绞剑而下一式抹剑,……
陈旭嫦一时摇头叹气,见状倍感伤神,旋即厉声又道:“为师分身乏术,你们六人,为师只一人,实在不公平!还是听为师口令吧!”
六人这才不得不收剑入鞘。
“听为师口令!拔剑,绞剑!”
咻咻、咻咻、咻咻,……
“听为师口令!入鞘!……”
“听为师口令!拔剑、抹剑!”
“听为师口令!入鞘!……”
“听为师口令!绞剑、抹剑!”
陈旭嫦口令并不快,万事都得循序渐进,故而不急这一时半会,不过六位弟子还并没有再出差错。
又练了一会儿之后,陈旭嫦又把号令交与了慕容太白。毕竟,慕容太白身为大弟子,有时候就相当于半个师傅,时刻要为师傅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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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循序渐进一练就是十年,不但练完了基础剑招,越女剑剑气也已经练到了分的火候。
不过,自从陈小英六岁开始与慕容太白六人一同练剑,已经落下六年功夫,自然比不了任何一人。
以陈旭嫦想来,待陈小英也会使剑气之后,那么,北斗七星剑阵将事隔几十年重现幽嫣谷墨家。
如今,慕容太白已经长得虎背熊腰贺兰佳琦与虞丘凌薇已经长成水灵的大姑娘刘一腾、刘一虎及冠之年一过就成了亲王刘一跃及笄之年一过就成了公主。
这一些年来,陈旭嫦不但收到了虞丘家与贺兰家的大礼,更收到刘府娘娘赏赐的无数金银与锦绣。
眼下,最后一把越女剑已经给了半大的陈小英,陈旭嫦只得杵着一根六尺长的玄色木漆拐杖。
就在这一个时候,陈小英火急火燎的又奔去后堂寻陈旭嫦道:“师傅娘,师傅娘,六师姐好凶,又和二师姐、三师姐打起来了!师傅娘,师傅娘,还不去管一管?”
陈旭嫦轻戳一回陈小英脑门,意味深长道:“呆痴货、笨傻女!你知道什么!还有,都这么大了,要么叫师傅,要么叫娘,不许再叫师傅娘!你还当只有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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