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对女孩子时候的与愫都没有什么奇异的感觉,现如今却觉得处处不对劲。
丹霂在裤腿上下意识搓了搓手掌,想把那触感抹掉。但是,看起来都像是别有意味。
“丹霂叔叔,我有梳洗。”
与愫不悦道。丹霂活像是嫌弃自己没洗头发一样。
“吃饭。”
丹霂又从烤熟的野味身上,撕下一大块肉塞给与愫,自己闷头吃起来,神色有一点不自然。
与愫撇撇嘴,一边吃一边看向北方。
大约还有半日路程就能处滇南地界。离开了,再想回来,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与愫再没说话,只是安静的把丹霂放过来的肉都恨恨咽进肚子里。
“来不及了吗……”
“嗡……”
……
柳新最终还是耐不住李济和在门外一个劲儿地哄劝,迟疑着将门打开了些。
然后就看见他腰间渗出的血色。
“对不起,我,我这就去做饭,你进屋歇着,不许乱动、不许跑出来!”
她总是这样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赌气,这次还害他伤口出血,真的是,脑子都丢掉了吗?
柳新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判了十几道罪名,狠狠唾弃了自己好久。然后端着一早上好不容易折腾出来的鱼汤和面点,去慰问李济和。
然而,李济和已经不在沧溟苑的屋子里了。
“赵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