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众人撤离,罗宾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路鸣。
如果是以前是试探,现在罗宾却是真心想要帮助路鸣。
“不用,”路鸣坚定地摇摇头,带着众人来到海边,“我们该演的戏都演完了,剩下的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因为剩下的将是战争了……”
当着罗宾的面,路鸣径直走到海面上,通灵出比整个奥拉哈岛屿还要大的鲸鱼拉布,让丁次将拉布肚子内的贩奴船拖了出来。
天天通过通灵卷轴将马哈拜斯和拉奥g的尸体通灵出来,丢进贩奴船,众人将贩奴船凿沉到附近海域。
看着小土丘一样的贩奴船一点点倾斜最终消失在海面上,罗宾仿佛能透过船体看见贩奴船里奴隶贩子们和马哈拜斯等人的尸体。
岛上的硝烟还没有散去,大量海贼猎人的尸体四处可见。
“战争”
罗宾深深地望了眼贩奴船消失的海面,嘴里忍不住重复着路鸣刚才说得两个字,跟随众人头也不回地进入拉布的身体返回双子峡。
……
几乎是路鸣回到双子峡的同时,伟大航路前半段的圣汀岛,阿拉巴斯坦王国梦想城市雨地,沙漠中耸立着一座奢华的赌场雨宴。
表面上是阿拉巴斯坦王国最大的赌场,实际上却是巴洛克工作室,克洛克达尔的大本营。
雨宴地下的巨大宫殿内,克洛克达尔穿着一身黑色毛皮大衣,留着大背头,脸上一道横断的狭长伤疤,左手是金色的钩子,他叼着雪茄双腿翘在办公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玻璃水池,里面几只小香蕉鳄正在为食物而血腥厮杀,撕咬成一团。
整个阿拉巴斯坦王国处在沙漠中,常年缺水,水资源甚至比黄金还值钱。
就是因为水资源,整个阿拉巴斯坦更是陷入无止境的内乱战争。
克洛克达尔却在地下建造了一个上万立方的巨大水池,只为豢养几只香蕉鳄观赏。
或许,克洛克达尔更是在享受这种幕后的掌控感。
那只体型稍大点的香蕉鳄打败了它的对手,骄傲地独享着胜利的食物。
可是它却在厮杀中深受重伤,更不知道自己不过是被人豢养的,随时可以杀死的宠物而已。
那些争夺食物的香蕉鳄不正是像眼前的阿拉巴斯坦,打得不可开交的国王军和反叛军,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却不知他们都不过是自己手中的玩偶,整个国家都被自己玩弄于手掌之中。
只要跳舞粉一到,整个国家的矛盾就会进一步激化,到时候距离自己的目标就会更进一步。
“布鲁布鲁”
正当克洛克达尔眯眼完善自己理想乡的后续计划时,桌上的电话虫突然响了起来。
最讨厌思考时被打断,克洛克达尔深吸一口雪茄,这才接起电话。
他已经想好了,如果电话的内容不值得他接的话,他就将这个人丢进池子里喂香蕉鳄。
“不好了社长,唐吉坷德杀过来了……”
吧唧一声,克洛克达尔口中的雪茄直接掉在了地上,火星四溅。
……
同一时间,伟大航路后半段,德雷斯罗萨岛,岛中央王之高地的城堡中。
多弗朗明哥穿着骚气的粉红色羽毛大衣,翘着二郎腿坐在大殿的王座上,一只手臂撑在扶手上,歪着脑袋意枕着手掌,带戴着遮阳墨镜,没人知道在想些什么。
宫殿中央,紫罗兰维奥莱正在跳舞,她一头乌黑的长发上戴着一朵红色的鲜花,身穿波点层叠的花边舞裙,整个人的舞蹈热情奔放,就像悬崖峭壁上不断涌出的浪花,激情澎湃充满力量。
只不过相比她激情的舞蹈动作,她的眼神就像万年寒冰,没有一丝波动,冷的吓人。
“杀死她杀死她”
观众们一边倒的喝倒彩,想要杀死的那个竞技选手,正是自己亲姐姐的女儿,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亲人,贝蕾卡。
看着本该受人尊重享受富裕生活的贝蕾卡,却在众人的误会辱骂声中狼狈躲避,被对手一次次划破身体重重击倒,紫罗兰嘴唇被狠狠咬破,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因为她的心早在八年前弗朗明哥入侵时便已经死去。
明明眼前的多弗朗明哥才是整个国家的敌人,却被整个国家视为救世主,而贝蕾卡和自己背负亡国之恨,却像牵线木偶一样被他操控,肆意戏耍。
现在,多弗朗明哥更是故意播放贝蕾卡战斗的画面刺激自己,可紫罗兰偏偏不敢反抗。
那一个个实力强大的干部,每一个都是强大的果实能力者,都能轻松消灭一支军队,每每想起,紫罗兰只感觉无边的恐惧与绝望。
紫罗兰只能把一切深埋心底,麻木地跳舞,将这一切通过舞蹈发泄。
“布鲁布鲁”
当紫罗兰狠狠踏着舞步,突然,宫殿角落的电话虫响了起来。
多弗朗明哥一动未动,继续保持发呆的姿势。
电话虫却长了翅膀一样飞到多弗朗明哥身前,仔细看的话却能发现,电话虫身上正绑着一根细不可查的丝线。
“少主,拉奥g和马哈拜斯他们出事了……”
吧嗒一声,紫罗兰一个不稳差点崴倒,惊愕地望向电话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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