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蓝天,海边椰子树婆娑生舞,清风拂面,令人好不自在,离思戴着一双遮阳墨镜,穿着比基尼,躺在伞下,手里捏着吸管,嘴唇缓缓吸着冷饮。
水中嬉戏的男女,尽情玩欢,嬉笑玩闹,你追我打,我追你打,海水扑哧洒在男人身上,颇有几分调情,这些莺莺燕燕们正是林莫的后宫团,离思不得不感叹后宫团的强大,美女们恨不得将身上穿着的遮羞布扯得越低越好,露出波涛汹涌,海水一波又一波盖过美胸美腿,看得旁边男子们鼻血直流,奈何无福消受。
丰胸窄腰细臀,前凸后翘,各个都是尤物,离思不得不感叹林莫的眼光真好,同时也为他的肾担心
一杯冷饮尽,身旁传来男子磁性声音“你怎的不去”
离思放下空杯子,手指间玩弄着吸管“我哪里能突破重重层围,还不得被挤死。”
男子嗤笑“恐怕不止这些吧”
离思淡淡“乱花渐欲迷人眼。”
男子的肌肤白得不正常,晶莹剔透的肉体在刺眼的阳光下闪闪发光,金色光晕渡在肉体上,形成一股病态的美,食指轻轻挑下墨镜,露出一张阴柔美的脸。
离思久久注视着那一张脸,呼吸都漏了半拍,他的眼珠五光琉璃多彩,炫彩夺目令人移不开眼。
离思发现他的眼睛无神又毫无焦距,她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果然,男子瞧不见,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死死拽住离思的手指,目露凶光,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冒昧的女人“你在干什么”
离思回头,才发现林莫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正用一双阴测测的眼睛打量着她。离思不堪林莫身体的蛮力,从躺椅上被甩落在沙滩上。
离思虽然恨林莫这般粗鲁野蛮,可也知自己不对在先,心下羞愧,嘴里解释着“我不知道他是”瞎子。
话还未说出口,她的胸口便被踢了一脚,痛得她说不出话来。林莫气得还要补上几脚,恨不得将离思那双好看的眼睛剜出来,狠狠丢掷在沙子里
瞎眼男人表情不咸不淡,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场景,他侧着头,细细听着动静女人痛苦的声细碎的咳嗽声哇地一声呕血声。他便知林莫下了重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懂怜香惜玉。
莺莺燕燕们吓得躲在一旁不敢靠近,许是未曾见过如此阴鹜的林莫,她们默不做声,就连呼吸也小心翼翼。
离思扫过众莺莺燕燕们,她一直觉得林莫的品味很单一,比如找的女人都出奇地相似,不是一样的眉眼,便是一样的嘴唇等等,女人们的五官汇成一张脸,她来不及隐藏脸上的惊愕,却被林莫瞧了个一干二净。
林莫被人勘破秘密,恼羞成怒,双手掐住离思的脖颈,恨不得将离思死死掐死,这样就没人知道他的秘密,没人知道他不被世人所容的心思。
“莫,放了她。”瞎眼男人开口了。
林莫神情复杂,久久钳制住她的脖颈,令她口中的呼吸一点一点消失。
“咳咳林莫,放了她。”
林莫神情紧张,男人的三个字烫得他的手颤抖不已,男人咳嗽声越演越烈,林莫终是放开了离思,急忙走到男人身旁“慕年,你别激动,我已经放了她,你别激动,别伤了身子。”
此男人是庄慕年,中奥德三国混血,生来便眼盲体弱,坐拥庄家亿万资产,脑海中闪过乔鸥鸣甩给她的资料,她终于想起为什么会觉得这张脸面熟,原来
庄慕年是庄家几十年难遇的奇才,他聪明异常,三岁便能常人所不能,七岁便能精通各国语言,十岁便能对庄家几十年的账本过目不忘,并能指出其中纰漏,十五岁时接手庄家在外国的黑道关系网,坊间关于他的传闻各有版本,他行事极为低调隐秘,滴水不漏,外界终究是不知其面容长相如何,更无一张庄慕年的照片。
如果不是林莫此时紧张口误,她怕是难以将温柔和煦的男人与庄慕年联想在一起。
离思心里暗喜,真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后来,离思回想起当时一幕,后怕不已。在场的所有女人,除了她以外,一一都被割掉了舌头,剜出眼珠子,砍掉手脚喂了狗以泄愤。
庄慕年服了药,喘息声渐渐平稳,毫无焦距的眼睛看向离思的方向“可是吓着了”
明明是那般温柔的语气,离思偏偏打了几个冷颤,感觉从脚透心凉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