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32,管得这么宽?想当我老婆?(2 / 2)与他婚路相逢首页

钟意把塑料手套脱下来,放到了他的手边:“你戴上手套给我剥。”

傅泊焉一句话都没多说,就照她说的做了。

男友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差点傻眼了:“艹,你们秀恩爱能不能回家关起门秀去?再这样下去,一会儿回家我老婆非得让我去搓衣板不可。”

傅泊焉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赏过去:“那真是抱歉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男友人愤恨的握拳,在自家老婆羡慕的眼神中,戴上了手套,开始了漫漫的剥虾之旅。

这场应酬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这期间傅泊焉喝了不少酒,而且是日本的清酒和洋酒混着喝的。

他虽然酒量不错,但多年应酬下来,胃早已不堪重负,这会儿已经隐隐的痛了起来。

钟意察觉他的鬓角有汗,就从桌下把手伸过去,握住了他有些凉意的大手:“你是不是胃疼了?”

傅泊焉转头看了她一眼:“没事儿,我还能坚持。”

之前听过很多版本的傅家故事,大多都是以傅泊焉不仁不义为传说的结尾。

可他现在却为了一个根本不疼他的姐姐,应酬喝酒喝到胃痉挛,可以想见谣言有多么不可信。

钟意有些着急了:“你的胃本来就不好,加上刚刚混着喝两样烈酒,胃肯定就更受不了……”

傅泊焉的大手骤然收紧,好像在借此给她力量:“我真的没事,不会硬挺着。”

钟意还是不放心:“我去偷偷的给你买点胃药吧?”

傅泊焉摇头:“不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会走丢。”

钟意虽然不是那么认路,但她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至于出去买个药就能把自己弄丢:“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这时,又有客人朝傅泊焉提起酒杯,傅泊焉一手握住她的小手,一手端起酒杯,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

钟意微微挣扎,可他却越攥越紧。

她挣脱不开,最后只好选择了放弃。

钟意也知道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为了坚持应酬,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虽然还有一肚子话想要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又过了一个小时,这个漫长到已经一个世纪的应酬终于结束了。

客人们三三两两鱼贯而出,最后只剩下傅泊焉钟意,以及傅泊焉那对日本夫妇朋友。

客人们离开后,傅泊焉已经因为隐忍而失去血色的脸上,冒出更多的冷汗,钟意的眼眶蓦地一红:“都说了不要逞强,你就是不听?“

傅泊焉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笑得三分痞气:“哭什么,又死不了。”

傅泊焉出了应酬,平时滴酒不沾,禁欲的就像是个远古时代的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醉酒的样子。

或者说,他醉了看着也不像是醉了,就是比平时更风流一些,有着三十几岁男人特有的危险重重和痞气。

钟意默默的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想到那场空难,整个人突然就崩溃了:“傅泊焉,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办?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

这两人显然都有一肚子话要说,男友人见状,就拉着妻子默默离开了。

其实最疼的阶段已经过去了,现在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胃疼已经是老毛病了,早就找到了规律,所以对待起来没那么重视:“为什么哭?”

钟意在他抬起手要给自己擦泪的时候,突然伸出双臂环抱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傅泊焉,你知道不知道昨天绯城飞日本的另一架飞机失事了,死了二百多人。”

傅泊焉从到了日本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应酬,见检方的人,见原告,然后又去监狱接傅菁菁,根本就没来得及给国内打电话,或者关注国内的时事新闻,听到她这么说,突然明白她找过来的原因了。

傅泊焉低低的笑了笑:“以为我在那架航班里?”

钟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傅泊焉伸出双臂,回抱住她瘦弱的身体:“没听说过祸害遗千年?像我这种人,不可能轻易死的,放心吧。”

说着,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而且知道飞机出事的时候,没先去看看乘客名单吗?”

钟意摇头:“没有,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全是凭着本能去做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自己在做梦,也庆幸你没坐那班飞机。”

傅泊焉又笑了:“看来以后我得经常吓吓你,要不然你就不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钟意伸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我现在都心有余悸呐,你少说这些风凉话。”

傅泊焉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走吧,不然一会收拾包房的服务员该进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服务员就推开了包房的门,见包房里站着一对相拥的男女,不禁惊呼了一声,随后连忙弯腰道歉。

服务员说的是日语,钟意根本就听不明白,刚要用英语说些什么,就听到旁边的男人用低沉的嗓音回了一句没关系,而且是用日语回的。

回复完,男人就拉着女人走了。

直到出了餐厅,傅泊焉才松开女孩的手。

刚低头从裤袋里掏出烟盒,就见女孩伸手抽走了他手上的烟盒:“你胃疼着就赶紧回酒店休息,别抽烟了。”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管得这么宽?想当我老婆?”

钟意知道他是在故意调侃自己,顿时红了脸:“不当你老婆就不能管了?”

男人伸手将她拉进怀里:“能管是能管,不过老婆的权利更大。”

钟意没说话,男人就又问了一句:“想不想当我老婆?”

钟意始终低着头,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

傅泊焉忽地笑了笑,伸手敲了敲她好看的鼻子:“要是早这么听话,早就是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