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延苦笑一声说:“要是冷皮厚她就能回来的话,那我可以比你爸更厚脸皮。”
“我爸爸脸皮最后,你不能跟他争,没人比得过他。”小酒酒一脸为自己爸爸捍卫地位的样子。
“行行行,不过小酒酒怕不怕被打?”宫延看了眼她身后。
“怕呀!”小酒酒天真地说了句,“那你还敢说爸爸坏话!”翦峄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酒酒一缩脖子。
转身说:“爸爸回来了?累不累啊!我给你按按摩!”一脸献殷勤的样子。
翦峄“哼”了一声,宫延站起身摸了摸小酒酒的头发,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
翦峄点了点头,大手一捞,把说他坏话的小酒酒抱起。
小酒酒虽然感觉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还是对着宫延的背影喊了声:“把夏姨姨带回来我看一下,努力哦!”
宫延回眸一笑,点了点头,潇洒离去。
背后传来的小酒酒不肯承认的话语,“爸爸,我真没有,我是说你的助理,霖叔叔!”
远处的拓翃霖打了个喷嚏。
宫延坐在车里抽着烟,满车的烟雾,他丝毫不在意。
这三年来,总是到处问朋友有没有婚礼可以看参加,人家都把他当成疯子了。
可他对他们的调侃完全没听在耳里,就是默默地进行着他的婚礼。
婚礼现场,她的婚纱,她的戒指,请帖也在等着填日期,他的户口本也准备好了,就等着她人了。
只要她回来,再也不放手了,放过了一次,才知道这只滋味有多难受,却偏偏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