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温玉一回府,还是得老老实实躺上个几天。
那秘药的药性到底猛了些,哪怕服了解药,也不能一下子好全,段温玉着实是吃了狠苦头。
宋安岭冷着脸,坐在床沿,对段温玉脸上乖巧到谄媚的笑脸视而不见:“下次再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便对你不客气了。”
段温玉撇撇嘴,去拉他的手,好声好气地哄他:“好殿下,妾身哪儿敢再有下次啊这你瞧,实在是莫皇后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嘛。”
宋安岭还是冷着一张脸,不为所动。
段温玉便坐了起来,摇着宋安岭的手臂:“殿下当时又不在,叫我怎么反应才好自然是选择最先想到的最好的了,怎么还怪我呢?”
段温玉说着,也委屈上来了,放开了宋安岭,自己重新躺了下去,背对着他,眼睛都红了。
这下宋安岭也没法子生她的气了,只能好言好语地同她解释:“倒是我的不是了,父皇召我去讨论齐地那起子事儿了。”
“哦”段温玉不自觉便转了过来,“怎么说?”
“你还记得章业么?那个彭城大贪。”
“记得。”段温玉点头,难不成这事儿还能叫平嘉帝上心藩地这些事务,难不成事无巨细还要报给他
“有人搞的小动作,让父皇不能不看。”宋安岭倒没什么,他也就趁着这次嚣张一下罢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那多事之人了,手伸得挺长。
“如今皇上推崇孝道,偏生那章业除了孝顺,一无是处,陛下叫了殿下去,便是问殿下如何处理他罢。”
闹到平嘉帝跟前,这事儿便只能大,不能小。
“阿玉猜我说了什么。”宋安岭贴近她的耳边,轻轻道。
段温玉把头往后缩了缩:“殿下只说了一句话罢,章业先是大夏的臣子,然后才是他母亲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