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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签约的都完本，不太监！

方汝仁之前和系统客服了解过这成功率和失败率的百分比，系统客服表示任何事都无绝对，不可能万无一失，所以这理论不可能完美，所以系统给出的成功率最高为99%，而实操也存在意外性，所以失败率最低为1%。

不过系统客服也说明，最终实操是否能成功，一切都取决于方汝仁，也就是说，他只要智商在线，多动动脑子，最终实操成功率就是100%。

“以免夜长梦多，赶快安排。”得知实操成功率后方汝仁心中大定，第一时间联系张泽楷，让他联系蒋聪，明天见面约谈。

张泽楷回复，明天一起去蒋聪家，见面详说。

“不过明天是周六，我得请假，不知道女魔头会不会同意。”想起那个五大三粗的钱经理，方汝仁就有点犯怵。因为以前有一次他连续请假，就被女魔头叫到办公室里狠狠批了一顿，其实也就是一句话：公司不是学校，不是你想请假就请假，同样，公司也可以说开除就开除。

作为理论帝，有着自己的傲气，方汝仁不允许他的字典里出现开除二字，就算被逼走，也是他炒老板鱿鱼。

好吧，说白了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现在还没有做出点创业成绩来呢？

他没有选择打电话，而是用了飞信，非常有礼貌、真诚的向女魔头请假：

“经理，我明天有事想请假可以吗？”

一分钟过去，对方没有回复。

二分钟过去，对方还是没回复。

三分钟过去，对方依旧没回复。

四分钟过去，对方始终没回复。

第五分钟，对方终于回复：“可以。”

方汝仁感到有点意外，这女魔头怎么这次不问原因就批了，难道是遇到第二春了？

······

夜间，躺在床上，方汝仁心绪不宁，毫无睡意。有兴奋、激动、紧张、也有期待和担忧，甚至有种感觉，他还在做梦，梦一直没醒。

“世界上真的有理论实操判断系统这种东西？”

“为什么是我？”

“我应该像小说中的主角一样高调做人，扮猪吃老虎，还是稳中求稳，低调行事？”

······

其实，在心理学上，这叫现实脱体，因为遇见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导致心中朦胧，不过主要还是因为用脑过度，睡一觉就好。

······

第二天，方汝仁是被张泽楷摇醒的。

“哇靠，防女人，你怎么还在睡觉？赶快起来啊！”

方汝仁正在梦中和一美娘子大战，酣畅淋漓，突然间有一人冲入房中，大喊着我要砍死你。

他猛地被吓醒。

睁开眼来便看见了张泽楷。

“卧槽，你怎么在这里？”方汝仁被吓了一跳。

张泽楷拿出手机给他看，“不是你说的今天要和蒋聪面谈吗？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方汝仁睡眼朦胧，努了努眼睛，一看，fuck！十点了！

“你先下去，等我十分钟！”方汝仁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开始洗漱，整理发型，然后换衣服。

“不急，让我来帮你找找女人无法近身的原因。”

“滚你大爷，老子除了比你少一条人鱼线，没什么不同！”

“瞧你这话说的，也许是因为你是金针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