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灼灼静静地坐在亭子内,托腮作陪。
感叹事事它都有个…意外!
想的和要真实发生的…确是两个样儿!
原本是要听某王八卦的,或是她来讲讲自己的碎嘴师父!
怎奈何,半路插进来个……
她歪头,看着身边人,表现的既弱小又无力,“惜惜啊!咱们……”多久未见了,打断了!
一个眼神就明了,赶紧摸摸头上的兔耳朵发箍,顶好!她一定顶好!
“真没想到,我长姐以前那么傻?还真没见过她那蠢萌的样子!”
“嗯?季锦天你给我闭嘴!”她怒狠狠地呈凶相,眉心打结,使劲的给眼色。
“长姐,我在听惜姐讲话呢!你别打岔!”
“……”奈何小萝卜头寻了靠山,一点不怕她!
苦恼啊!着实苦恼!
乔雪惜有讨喜体质,到哪都能敛一帮忠实听众。她只得做好陪衬,等这个小聚会散场!
然…竟叨叨了一个下午。
王府门前,她还得微笑相送!
果然是自己的好闺蜜,不管多损,她都得忍着。
夕阳西下,这一日兔子精算是扮到时辰了!她将发箍取下,捏在手里,不由得绕起了圈圈。心中想过许多事,可愣是没一件想透的!
再抬头,长廊一处,已是见某王身影,似已等候有会儿了。
她瞬时撅起表现可怜的小嘴,一步一步到他身旁,环手求抱。
南风盏原是想风趣的和她开上几个玩笑,但见她如此,心一下子就软了。
双手缓缓扬动,将她护紧。深情回应,给予温暖,“我都听锦天说了!”
“真讨厌!我本来是想听你的八卦事件的!结果…让人听了我半日的糗事!”她侧脸,依偎他肩膀处,越想越难受“尤其是锦天!都要把她长姐我,刨个坑埋了!”笑,一直在笑。笑的最肆无忌惮,最没心没肺!
南风盏晓得她此刻的心情,于是低眸哄着,“锦天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自家弟弟,咱就不气了!”
“我当然清楚他是我弟弟!不然,我非要把他这小萝卜头揪过来撸层皮!”
“好了好了!回头我替你教训他!”
卿灼灼听言,满心欢喜!仰头与他相对,眸中皆是情意。晓得某王近日和小萝卜头相处的很好,但有他这句宠溺的话,就是生再大的气也都消了。
在南风盏送她回小院的路上,她的脑子里又开始极速串事情,瞬时想到那日在他房间里的状况,于是轻声又问,“你睡榻底下,到底放了什么?”
“睡榻?”
单看南风盏此刻的表情,显然是不知的!或者说,是忘记了?
卿灼灼拧眉,眸光于他脸上绕了半圈,见他未做过多回应,就也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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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辗转反侧。
蜡烛已烧过半支。
她侧卧看着睡榻内侧的纱帘,抿唇思索,总觉有好多事情想不通。拧眉间,又是一转,本是想起来再点根蜡烛去。
未曾想,自己竟是被榻前的人给吓起来的。她不由控的靠里挪了挪,虽说自己这一世见的鬼已太多太多,可也禁不起这种突然状况。
“惜惜?你怎么……”
“我睡不着!就想这会儿找你来!”
额!她印象中的乔雪惜的确是想一出做一出的姐!可这好歹也是个王府,她就这么进来了?甚至让她都没听见动静!
脑子里忽然就转到了一件,她未想通的事。
“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怎么来的这边?”必然不是和她一样经的冥府,“是穿越了?”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