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慢慢悠悠的游荡在在出奇大的深山里,后面跟着个沉默寡言的马倌,四十岁上下,一张晒得成紫乌黑,又略带红色的脸的,他也不知道大家笑的是啥。
他露出大黄牙,跟着傻笑。眼睛始终盯着路的下方。生怕马走得太靠下方的树林,声音清亮地提醒道:“大家小心些,把马牵到靠山的里边一点。”
一行人,走走听听,边走边聊。
很快到了山脚的古河床,一条红色的标语特别醒目。
“爱护古河床,爱护自己的家园!”
古河床搞烧烤的一拨人挨着另一拨人,自做的土灶也是一个接一个,灶上架着大铁锅,炊烟袅袅,各种味道参杂,香气四散,整个河床谷都是香味。
“这些野炊活动都被允许吗?”夏雨琴转身问身后的马倌。
“目前是允许的,只要注意用火安全即可,因为到处都是干草干树叶,怕山林失火!”马倌道。
“这个古河床美轮美奂,如果在这里拍古装戏,估计要美上天啊。”夏雨琴道。
“可惜啰,原来的一些古驿道草屋没了,一些茶马古道茶肆也没了,一些酒馆也没了。”马倌道。
“听老人说啊,以前啊,这条道是主道,贩盐商贩,茶叶商贩,都是走这一条古道,把云南的茶叶运往大西北。”陈波尔道。
“很多商人都是走这古河床的,有很多故事每天都在这条道上上演。”牛建弓道。
“那时人们辛苦啊,一背的货物,可能是盐巴,可能是茶叶,也可能是烟叶,用一个背篓背着,翻山越岭的。满背的汗水。”九度道。
“一年四节都走在这茶马古道上,也担心这树林里窜出一只野兽啥的,很是让人提心吊胆的。”夏雨琴道。
“你们没看到那时的商贩,每个背东西的人的手里都有一根,既可防身的有可当拐杖的棍子吗?”九度道。
“我听说这里以前在史前纪是海底的冰河,这河后来才干涸的。”牛建弓道。
“我们这里原来都是在大海的海底的,你们在山顶上不是看到很多贝壳和沙了吗,贝壳和沙只有海底才有的啊。”九度道。
“啊,你们这里在亿万年前是在海底的?”夏雨琴惊奇地问道。
“是的,我们这里以前确实是在海底的。”九度道。
“爸爸,那海底的彩色的鱼呢?”崽崽突然发问道。
“嗯,那个鱼啊”九度一下子回答不上来,略微沉思后又道,“崽崽,等爸爸回家后给你度娘一下,爸爸再告诉你,好吗?”九度道。
大家都回答不上这个问题,顿时热闹的氛围一下子沉寂下来。
“一个地方的历史应该有一本书告诉大家的,这需要考古的文史专家和作家来做这个工作。”九度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夏雨琴道。
“唉,对对对,大兄弟说得很对!”药材商妻子第一个赞同道。
“是啊,我们缺少这些方面的专家和作家,政府也在努力的开发,但是比较慢。”牛建弓道。
“前面那个垭口就是公路了,你们就到了。”马倌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处山口道。
“最后一二百米,大家可以稍稍打一下马鞭子,小跑一下。”马倌道。
马倌说完,给马一马鞭子,一溜烟地向垭口冲去,留下大伙儿愣愣地看着一骑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