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爸爸承包工程失败后在家里养猪，种田。住校的我们夜里乘老师查寝完毕后走了，准备翻围墙到你们家炒菜，结果你下围墙外面的树时，屁股上面的皮带挂在树杈上了。还记得不？”九度道。

“哈哈哈，咋不记得呢，作为住宿生的我们经常晚上逃回家的，想想那时读书真是苦啊，菜常常不够吃，又是长身体的时候。”牛建弓道。

“但是，那么艰苦的岁月，居然很多人以优秀的成绩毕业！”九度道。

“嗯，是的，大家家庭条件都不好，但还是以苦读为乐！”刘巧姐道。

“是啊，那是一段艰苦的读书生涯！”九度道。

“对了，度先生，我现在做的电材行，生意还可以！要不要投一点过来，咱兄弟一起做生意？”牛建弓问道。

“电材行？”九度一脸的疑惑。

“这样吧，咱们吃完了你跟我到北门去看看我的材料行，你就明白了。”牛建弓道。

“嗯，好的。”九度押了一口早酒。

“这早酒很带劲啊！”脸开始发红的刘巧姐说道。

“山城人真是懂得生活，发明了早酒！”九度道。

很快，三人喝完早酒，吃完自己点的格格，结完账，从好吃街走出，直奔目的地北门的十三庙。

“从好吃街到十三庙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咱们打一个的士吧。”牛建弓道。

“耶，以前很多黄包车的，现在怎么这么少啊？”九度问道。

“以前这街上全是黄包车师傅坐在自己的黄包车上等顾客，现在极少了，因为城太小了，很多人到外面打工去了。”牛建弓道。

三人坐上一辆绿色的现代牌出租车。

“师傅，我们到十三庙，在那个老山宾馆院坝前停车啊。”牛建弓对出租车师傅道。

“这北门变化也特别大啊，读时都是些二层高的楼房，现在都变成了高楼大厦了啊。”九度道。

“牛老板，你的电材行是全山城唯一的一家，就你一家独大啊。”出租车司机道。

“嘿嘿，但是资金不足啊，有些货进不回来啊。”牛建弓道。

“比我们强千百倍啊。”出租司机道。

“你想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座城虽小啊，也是如此，商品需求也是要求全面的啊。”牛建弓道。

“但是我觉得啊，我们这城市啊，差一所好的学校。”出租车师傅道。

“哎，师傅啊，你觉得差什么样的学校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九度立马问道。

“我是觉得要有一所中专学校该有多好，我们那时候啊读专，坐车几百公里去外地读书，太远了。如果本市有一所自己办的中职学校的话，孩子们都不用跑那么远了啊。”四十多岁的出租车师傅道。

快经过北门的时候，九度对牛建弓夫妇道：“那时候，我读的，就在这北门的观山脚下。”

“听说的风水可好啦，背靠观山，出了许多许多的大学生。”出租车司机道。

“大哥，莫要相信风水，其实是学生和老师共同努力的结果，是靠汗水出成绩的！”九度劝道。

“嘿嘿，我也是听老人们这么说的。”出租车司机道。

“我们这座山城共有七八十万人口，周边的城市人口都没这么多，特别需要一个中职校。”刘巧姐道。

“以前那个烟叶学校撤销后，就没有了中专学校。”牛建弓道。

“主要是唯一的一个烟厂搬走了嘛，那时的大烟厂是一个很大的企业。”出租车司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