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把玩着手里的匕首，“你注意一下，如果找到人，能活着带回来就活着带回来，不能的话把尸体带回来。总之，他死也要死在我的地盘。”

“你这是下了追杀令？”

“你说呢？”顾骁扯了扯嘴角，“你知道追杀令一下，如果受命者没有将人的死讯传回那也是要受罚的。”

“为什么是我？”

“你不是在找他吗？而且他是幽灵计划的参与者，我给你个机会替那女人报仇。”

凌枫眯起了眼，“可你才是始作俑者。”

顾骁呵了一声，“我是始作俑者那你就是导火线。记住，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你。”

凌枫咬了咬牙，再说话时语气平稳而冷淡，“楚天真的只能死吗？”

“不然呢？你就算把他活着带回来那也是折磨完了再弄死。师徒一场，他可能更愿意死在你手里，你杀他就是在帮他。冷冽，你没有选择，你知道我们的规矩。”

凌枫闭上了眼睛，良久他才道，“我没问题，就怕凌枫不愿意。这样吧，你让人来，谁先找到算谁的。”

“你怎么突然心这么软了？这不像你。”顾骁挑起了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与不屑。

“楚天不一样，我该对他心软。顾骁，你真的下得去手？”

那边沉默一会儿，然后顾骁沉稳的声音响起，“除了你，我谁都下得去手。”

挂了电话，凌枫站在窗前望着城市的灯火，双眼极其复杂，直到手机上传来消息。

是颜若在群里发的野外生存训练营的报名方式。

手机在手指间转了一圈，然后点开那个立即报名的按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