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巧心想,这个纳兰幽雅也不知是何方神圣,但愿幽雅也如她和野凤凰一般,那就好办得多了,如果不是,纳兰幽雅如果就认同一个死理儿,只能是一对一,你说怎么办?凭她自己能拗过古阿淘和纳兰幽雅二人吗?这个神奇的女人还没现身,就已经搅合得天翻地覆的了,要一现身,她很可能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那还不如拉着野凤凰了,好歹是两个人,况且野凤凰脸皮厚也好还是贱也好,反正得手了,我看你怎么反悔?还有呢,她和古阿淘的盟约还是野凤凰当的证人,现在证人出现问题了,万一这个纳兰幽雅这个神奇的女人也出现在万年以后,你说她自己怎么好意思和古阿淘为这事儿当帐要去?但是,如果话从野凤凰嘴里说出就好听得多了,就如同现在一样,竭力为野凤凰争得她应该得到的一切,醒来以后的野凤凰必生感激,而古阿淘也不会反感,所以,古阿淘一直在那耐心细致的道歉加反悔,家巧并不阻拦,甚至巴不得让他给野凤凰跪下赔礼道歉,因为,他对野凤凰认错,就等于也承认了她家巧的合法性了
野凤凰依然看着古阿淘,笑道:为什么呢?
古阿淘见野凤凰还没明白,看着家巧道:小巧,你说,凤凰还没听明白,我还得怎办好?
家巧看着野凤凰说道:你没说明白,凤凰当然听不懂,你说了一大堆话,绕地球转了八圈儿,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你没说你把凤凰越绕越糊涂,她当然不停地问你了
古阿淘委屈道:我挨个地解释,我还得怎么样才能说明白?
家巧道:你解释这些个事儿,我认为没有用,中心思想是,你爱不爱她,你爱不爱野凤凰?你说了吗?
古阿淘为难道:凤凰不是没想开才这样的吗?那我不得给她解释清楚吗?怎么就没用了呢?
家巧见古阿淘还是遮遮掩掩的,干脆单刀直人地问道:时间也没有多少,说是每天半小时,谁知道哪天能来,哪天不能来,我们自己也做不得主,你说你喜欢野凤凰不?
古阿淘低头道:喜欢
家巧道:我问你爱不爱她,你就不回答,我问你喜欢不喜欢,你就回答,心里又划了多少个圈儿?又想绕地球多少周?就你这点伎俩能骗过我来?是不是到时候可以说,喜欢不是爱?你真当大家都是三岁娃娃,都没你智商高!家巧见古阿淘低头不敢搭话又说道:我到现在才明白,就得野凤凰那样的人卝治你!要和你讲道理,没地方讲去!你的道理可多了,理由那都不用找,一抓一大把,你骗过我多少次?
古阿淘抬头看着家巧,着急道:小巧,你我多会儿骗你来着?你啥不知道?
家巧道:那我问你,最后一次,让你和我磨合,你为什么拒绝了?结果我被分给老猫肉了,你再给我个理由来,我现在坐这里听着!你说吧家巧拉把椅子坐在上面,腰又疼起来了,家巧用手扶着腰,目光逼视着古阿淘
古阿淘心虚地说道:因为以前就因为你是完整的这才没有被野蛮部落中的人侮辱吗?所以
家巧气道:你给我闭嘴!又说以前,我没问你以前,我问的是最后一次,你为什么拒绝,以至于让我沦落道老猫肉手里,你安的什么心?
古阿淘见家巧生气,又怕又心虚,他不敢顶撞,赶紧讨好地过去,拉着家巧的手说道:你怎么又生气了?你腰疼,我帮你按摩下啊说着就用双手在家巧的腰上慢慢的揉卝捏,帮助家巧缓解疼痛和疲劳
家巧心想:古阿淘一到关键时候就躲避,要么不回答,要么开始绕,现在又开始磨人,来自古阿淘的暖流瞬间传遍全身,让家巧心神荡漾,竟无法摆脱,心说,真是活祖卝宗,打吧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家巧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对古阿淘说道:你站一边去,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怎么不敢说了?真正理由是什么?敢做不敢当?
古阿淘为难道:小巧,真的是怕你被野蛮人侮辱才没答应的,你难道还能合计我愿意你让野蛮人侮辱啊?
家巧怒道:那我现在呢?如果我没骗老猫肉,你说我现在是什么样?会不会被侮辱?如果不是老猫肉这样的人,换做野蛮部落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会不会被侮辱?你是宁可让野蛮人来侮辱我,你也不想要我,是这理儿不?
古阿淘急道:我怎么能愿意让野蛮人来侮辱你,我怕你和我在一起一个月后,又被野蛮人那啥了这不是为你好么?
家巧眯缝着眼睛,看着古阿淘道:你怕我和你在一起一个月后,就要跟野蛮人,那你不要我后,我立刻面临着跟野蛮人了,是这个理儿不?你认为这说得通吗?你那高的智商,就推断出这样的结论,真是佩服得很
古阿淘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其实,最真的原因,他是知道的,之所以百拒家巧,刀逼凤凰,皆因纳兰幽雅的缘故,他的心里,给纳兰幽雅留有太大空地,所有的一切都是为着她的到来而扫平障碍,不管这两个女人如何对他好,古阿淘心内终究放不下纳兰幽雅因为,他知道,他与纳兰幽雅所处的世界,是不允许这么一人对多人的,必须一对一,纳兰幽雅,高贵优雅,她怎么可能和一个有着两个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啊?这话他也说不出口
在古阿淘最后一次拒绝与家合,致使家巧成为野蛮部落的男人们抢夺的对象后,家巧心里就合计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