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张飞刮胡子,都是硬茬子。有这事?他真有这么大胆子?咱怎么没想到呢。”吴若水还是不相信。
“这还不是小来玩,你还弱水三千来,况且他一个老师。我早就听说,胡汉三要是胆子小,能叫他儿顶替别人上大学?为叫他儿顶替上大学,他可是花了不少钱,把这些年攒的钱都搭上了,他能不赶紧捞点?”吴新波认为。
“你这个分析有些道理。明天找炉皮子打听打听,便宜不出外,咱是直接替同学考的,没让胡汉三挣着钱。”吴若水说。
“真有这事?我也去考试了。”郑春声凑过来打听,毕竟他可是被宋姣喊去替考的。如此说来,郑春声在考场上努力,胡俊山白得50块钱,并且连一句感谢的话也得到。
“这还能有假。再者说了,胡汉三是啥人,没有好处他能白干?”吴新波说。
“皮子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们可是太冤了,被人卖了连钱也没数一数。”郑春声有些气愤。
“行了,老郑,是小秦椒叫的你,你就知足吧,要是别人喊你去替考,你连理都不理。”侯一山说。
“猴哥,你这就不对了,你说上花果山摘桃子偷南瓜,我哪回不是和你一块去。”郑春声赶忙说。
“说正事,小秦椒一共组织了多少替考的,难道连一块咸菜也没赏给吗?”侯一山说。
“所以,这个事我总觉得不对劲,学生替考,老师收钱?如果是义务帮忙,还拉近咱同学的感情,要是收钱当另说。”刘武也凑过来。
“咋的,三十八,和谁拉近感情?小秦椒?难不成你也有想法。”侯一山问。
“猴哥,真要是谁和小秦椒拉拉,谁就考上大学,有点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吧。这是已经被证明的‘秦椒定律’,好多人想运用秦椒定律,却没有机缘,难道你没有想法?”刘武反问。
“三十八,吃辣椒可以,要是吃秦椒可就要小心,千万别呛着。这秦椒定律不是谁用就能用得起的。”吴若水提醒到,“因为有想用秦椒定律的太多,所以吓得我直接没敢想。”
“不行,我得问问小秦椒,咱先不管秦椒定律,就算是老师可以收点钱,老师吃肉,也总得叫学生喝点汤吧?这胡汉三可狠毒的,一分钱也不出?”郑春声很是眼馋那五十块钱的替考费。
“皮子,要不咱来搬着车脚子上山,硬干,你三大爷是教育局局长,你找他告一状。”吴若水说。
“白搭,别说俺三大爷已经退了,就是干着也不管用。这是劳动局的事,教育局哪能管得了?”吴新波说。
“招工是劳动局的事,可考试的,组织替考的可是九中的老师,这个总该教育局管吧?”郑春声问。
“操,我是光棍我怕谁,去教育局告他,教育局我去过,路熟。要不,写封信告他也行,这个胡汉三太狠了。谁给一张邮票,我写信。”刘武说。
“这个事可行,不过,咱得小马拴在大树上,办牢稳。听说这胡俊三可不是个善茬。”吴若水觉得此事可行。
“这事可不是小来玩,最好咱先找好确凿的证据,要不教育局找到咱头上,说咱诬告老师,真不让参加高考了。”吴新波还是有点担心。
“皮子,你这醒提的好,你再找找高二的那几个学生,最好能找到一两个被替考的人,和他们找点支付五十块钱替考费的证据,这个事可得铁头戴上钢帽子,保险得很。”吴若水提醒说。
“三十八,那你先别急着写信,我再找高二的同学问问清楚。”吴新波说。
“还有一个事,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刘武说。
“三十八,你还能有啥事?”吴新波有些不大服气。